“……”
他咬了咬牙,霍然起身:“你慢慢吃吧!我先走了。”
我送他出门:“居延哥哥再见~”
他连居续都没问,开着小保跑远了。
我坐回饭桌,看着早饭,也没什么胃口了。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把居延膈应走,自已也恶心得够呛。
今天是司机送我,居延一整天都没消息,晚上下班他也没来。
一起走出来的秀儿悄悄问:“藕,你那个男朋友呢?”
我说:“可能吃坏肚子看医生去了。”
她问我:“明天要不要一起去对面玩?叫上麦穗她们,咱们去葡鲸玩两把,长长见识。”
我本来不想去,但转念一想,答应了:“好,算我一个!”
我给居延打电话,他一接电话我就夹了起来:“居延哥哥~明天我可不可以跟同学去对面玩呀?很久没见舍友了,我好想她们哦~”
居延沉默一会儿,说:“去吧。”
“谢谢你哦,回来给你带鸡蛋卷,么~”
“……”
挂了电话,秀儿也有点反胃:“藕,你……”
我在实习日志的背面写下“生活所迫”四个大字,她拍拍我的肩膀,无言的对我伸出大拇指。
晚上我住在宿舍,次日一早,大家在出入境会合。
和麦穗她们分开近两个月,再看到真是倍感亲切。
但胡桃无精打采。
穆教授在暑假结婚了,她说:“我还没考上研他怎么能结婚呢!哇……”
麦穗也有状况。
一打听,原来是陆征跟“建材张哥”聊骚被她抓了个正着。
陆征保证痛改前非,但麦穗郎心似铁:“男人,都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