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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苓安跟着路淮安从乔家老宅出来的时候,手里又被长辈们硬塞了不少吃的。
坐到车上,她摊在椅子上,想起什么似的又跳起来掐住路淮安的手臂,恨恨地说:
“路淮安,你居然对我图谋不轨,还害我丢了这么大的脸,你说怎么赔!”
路淮安给她系上安全带,笑着说:
“这才是叶苓安!你这几年怎么变得软趴趴的,像个软柿子,当年在竞赛现场跟对方撸袖子干架的雄风去哪了?”
“还有,没有丢脸,我爸妈姥姥姥爷都很喜欢你。”
叶苓安掐得更重了:“你还说!我这是变稳重了!”
路淮安没有灵魂的点头。
过了一会,轻咳一声:
“那什么,今天的事你别有压力,我本来也不想这么早挑破的,但你对我误会太深了,我三言两语解释不清。。。。。。”
叶苓安松开掐他的手,垂下眼眸:
“我现在不想谈感情的事。”
路淮安了然地点头:“我没有逼你,我们就正常相处,你看行吗?”
叶苓安片刻后微微点头,看向窗外,不再说话。
应付长辈是一件很累的事,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车已经停了,路淮安坐在驾驶座静音刷手机。
她坐直一点,看了看路淮安:
“怎么不叫醒我?”
路淮安收起手机:“看你睡得太香了。”
两人下车,拎着一大堆东西刚出车库,就与两个不想看到的人不期而遇。
“路淮安!”
季林琛和盛景州几乎是同时出声。
两人的眼里不约而同提起了深深的警惕。
从大学开始,他们就把路淮安当成头号天敌。
即使如此,他们也从来没有怀疑过,叶苓安一定会从他们中间做出选择。
只是,现实给了他们重重一击,叶苓安一声不吭地走了,投向了他们最讨厌的人的怀抱。
季林琛眼神冷得想要把人冻穿,他寸步不让地和路淮安对峙。
盛景州则从看到叶苓安的那一刻起,目光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贪婪又疯狂。
他们还在执着得等她开口说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