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洋的眼睛已经开始模糊了,只能看到尤娉婷的嘴唇开合,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而且看着看着,很有一种扑上去就亲就脱就草的冲动……
极力压抑着,一句“你往酒里放了什么”还没问出来,身体里一个猛浪上来,忙紧紧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但整个人却像是一块烧红的铁似的,本能地整向尤娉婷的怀里砸去。
“季洋……季洋……”尤娉婷拍了拍他。
后背上感受到尤娉婷的体温,整个人猛地一个激灵,身下涨得更厉害了。但觉浑身充血,无处可放,这么憋着,快要把自己给炸死了。
这时候也不敢说话,喉咙里都是情玉涌上之时的麻麻痒痒,只怕一开口,出来的不是话,而是一声如在床笫之间的申银。
“中招儿了。”季洋狠狠咬着牙,残存的意识迅速做出了判断。
挣扎着想要咬向自己的舌头,以便让自己清醒一点。但嘴巴一微张、舌头一伸,身体里那些汹涌的欲忘反而更强烈,几乎要一个引爆炸开来、几乎要冲着面前之人就撕扯狂稳。
季洋忙紧紧闭上了嘴,死死咬着牙关,做最后的控制。
“哎呀,早就和你说了嘛,酒量不好就少喝点儿。我一个不留神,你自己就喝了这么多……”尤娉婷若无其事地唠叨着,将季洋搭在椅子上的长羽绒服拿起来,给他裹在身上,笑道,“走啦走啦,我送你回家。不然你等会儿在这儿睡沉了,谁也叫不醒你。”
“老师……季洋喝多了,我们先走了啊……班长,我们走了啊!”尤娉婷用羽绒服紧紧裹着季洋,向同学们告了辞。
季洋感觉到尤娉婷要扶着他起来,隔着一层羽绒服,肌肤触碰的感觉少了一些。但感到有人碰自己,却还是浑身控制不住地喷火,身下叫嚣得更厉害了。
这时候即便知道尤娉婷叫他走,一定是有所图的,但他却也不能不跟她走。难道还能以这副欲忘高耸的模样继续留在这里吗?只能先离开这人多的地方,再做打算。
尤娉婷扶着他很吃力,好在他自己身上有劲儿——涨得受不了,有使不完的劲儿。纵然脚步有些漂浮、眼神有些模糊,出了包房,却也依旧能很快地跑到电梯口去。
尤娉婷紧跟了上来,扶住了他,道:“你慢着点儿!喝这么多,腿都打滑了,还逞强呢!”
她的声音娇娇柔柔的,好像还特意加了些喘熄在里面。季洋听得,忙狠狠摇了摇头。想要将她推走,但身体却根本不受控制。好像身体里有无数的恶魔叫嚣着要去抓向身旁的柔体,而脑海里却只有一丝清明的神智,根本对抗不了。
电梯开了,尤娉婷扶着季洋进了电梯……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尤娉婷的手轻轻地放在了季洋的叫嚣之上,娇声道:“你这是怎么了啊……怎么还在外头呢,就这么不知道控制?不过,你这儿可真大……好像比之前更大了一些呢……之前你这儿有十八厘米,我看现在,都得二十多了吧?”
季洋手扶在电梯门上,弯着腰控制着,尤娉婷申银一般的声音就响在他耳边……脑子里那一丝清明的神智在痛骂着:“贱人!贱人……”但身体却因她的这些故意魅惑的声音,而膨胀火re到了极点。
好像到了某个顶点,身体里有一团火就引爆了所有的血脉,瞬间将他灭顶地淹没……
“允琛……”季洋拼着最后一丝已经极其微弱的清明,申银着叫了一声儿他心念的名字。
这两个字一出口,那瞬间将他淹没的欲忘总算有了一瞬停滞,让他得着了一个喘熄的空档。
听到季洋口中传出来的两个字,尤娉婷的眼神恨得可怕、冷得可怕、阴得可怕。轻轻摸了下自己的膝盖,忍着刚才不留神一用力而引起的疼痛……
可是这点儿疼,与那晚被那么多人一起摧残的疼比起来,实在微不足道。
季洋,你得付出代价。你们俩,都得付出代价……
季洋整个人处于一种暂时绷紧的凝滞状态,只能用那残存的理智不断想着林允琛的脸、林允琛的笑、林允琛在酒店捉尖之时那近乎绝望的眼神,还有他说,“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是忠诚?”
他说,“最好不要再有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