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
骆于薇神色黯然,发了条信息给李南智。
【继续监视,勿打草惊蛇】
李南智收到信息的时候,苦涩的笑了笑。
骆于薇这个时候一定既伤心又不得不狠心做决定。
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形形色色的人群,骆于薇冷笑着勾了勾唇。
桌子上的手机响起,骆于薇拿起来一看眸子眯了眯,“喂。”
“……”
“安排媒体去机场采访。”
挂了电话后,骆于薇双手环胸看着外面。
严氏夫妇回来了,康家该坐不住了吧。
……
机场。
闸口处,严穆跟攀文慧匆匆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一位助理拉着行李箱。
攀文慧双手微微抖着,脸色很不好。
严穆拍拍她的肩膀,“放心吧,儿子一定会没事的。”
严穆不说还好,一说攀文慧一路上强忍的泪水流了下来。
一个星期前,他们计划去国外旅游。
谁知道昨天接到一位陌生人来电,说是严承兆因为吸毒被抓了起来,现在被关进拘留所里。
当下,她那还有游玩的兴致,立马订了机票连夜飞了回来。
司机见他们出来,忙迎了上去,“先生,太太,你们回来了。”
“承兆呢?他在家里吗?在事务所吗?”攀文慧像抓住生命中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期盼的看着司机。
也许那个陌生电话是恶作剧,也许承兆此时好好的待在他的事务所里。
秋天穿的比较薄,攀文慧长长的指甲掐进司机的胳膊里,但他没有喊痛,只是低垂着头不敢看向她。
等了半晌,没有等到回复的攀文慧放开司机,身子晃了晃。
这样说来,一切都是真的。
“文慧,没事的,我们先回去吧。”严穆揽着攀文慧的肩膀,强行将她带出机场。
还没走出机场,一群记者围了过来。
顿时,长枪短炮全挤了过来。
“严总,听说严家二少爷回国了是嘛?”
“严总,前几天有个貌视富家子弟的车里藏毒品,现在被拘留所关着,请问他跟你有什么关系嘛?”
“严太太,听说严家二少爷才是你的亲生儿子,对于你自己的亲生儿子一直被流放在外,你有什么看法?”
……
攀文慧脸色变的异常苍白,好像被人戳到了痛处,身体微微抖着。
严穆使了个眼色,身后的助理立马跑去找机场的保安。
十几分钟后,几人才挤出机场。
车上,攀文慧有些失神的看着车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