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若是发生在别人身上,陆景言可能会失败。
但曾王这些日子对谢行之的意见大得很。
他让底下的人去调查,发现陆景言和谢行之的妻子,还有过一段过去。
曾王瞬间来了兴致。
不为别的,能恶心一下谢行之,也是好的。
曾王将人收在了麾下,让陆景言当了自已的谋臣。
陆正这些日子为银钱奔波,陆夫人住进了郊外的庵堂,不理会他们父子俩的事。
陆正听说了陆景言要投靠曾王。
他倒是赞成陆景言的做法,不为别的,在他看来,曾王毕竟是皇亲,有了这层关系在,陆景言日后也为官,也容易些。
陆景言跟着曾王来到了临水县。
曾王派人去请谢行之,原本是想让陆景言当众提出他和江绾的婚事,借此恶心一把谢行之。
没想到对方竟然拒绝来见他。
曾王更气了,纵使谢四本领再强,但你是臣子,他是皇亲。
陆景言对曾王行礼说道。
“不敬皇亲,藐视皇权,凭这条罪名,曾王就是抓了谢行之又如何?”
曾王有些犹豫,“这不好,谢行之毕竟是天子帝师?”
陆景言:“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更应该为天下人表率,如若不然,日后谈何尊卑?皇室尊严何在?”
曾王觉得陆景言这话不是没有道理。
若是此番能以谢行之立威,日后还怕没有人尊重他吗?
再者,先帝临终前,曾给他一道保命的密旨。
这旨意,傅弘深也是知道的。
曾王想到这里,底气不觉得多了两分,他对陆景言说道。
“那你拿本王的令牌,去请谢行之。”
“若是他不来,给本王把人绑了。”
陆景言看着曾王手下精锐的士兵,似乎已经看到了谢行之被自已踩在脚下的那一刻。
次日一早,陆景言带着人来到了驿馆。
谢行之和李淮安不在,门房告诉陆景言,这两位大人每日都一早都会到漕运监督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