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派遣出使别国的人,一定行出很远吧?”
“微臣也想亲自出去见识见识。”
房玄龄个从来不轻易开口的老狐狸,这次也积极得很。
站出来附议。
魏徵则狠狠瞪他们一眼。
反对。
“你们想出使是假,想要胁陛下吐露实情是真。”
毕竟以你们的身份地位,全走了,还一走不知归期,像什么话?
你们敢舍命,也敢就这般舍弃荣华富贵吗?
这些可全是拿命拼出来的。
你们敢说,我都不敢信。
魏徵说着,又问到侯君集脸上。
“侯司空是感觉没仗打、没功立,想打到更远处去吗?”
“那打下高昌,再打吐番,再往西边打去呗?”
“干嘛想要出海?你的将士可擅水战?莫非你偷偷训练过?!”
侯君集:“……”
一噎之下,瞪回去。
生气道:“魏相休得胡言!本司空是一向坚持:率土之滨,莫非王土!”
没有否认悄悄训练水军一事,只是避开话题。
让陛下和众臣,当真以为魏徵在胡扯。
自打侯君集发现,自己可能要不受陛下重用。
自打他女婿贺兰敏之等被赋闲在家。
侯君集就迫切渴望再立新功。
可往哪儿立?
想到宫中出现的种种怪事儿,就联想到大海另一边。
他们陛下的野心,可是天下。
那么,他就要在别的将军没有想到之前,提前有所准备。
届时陛下想不用他,都不行。
杜如晦瞥侯君集一眼。
再向陛下揖手:“陛下,您就当真没有考虑过,一切皆是妖邪作怪?”
杜如晦对各种神迹的出现,早已分析琢磨过来源。
大唐的足迹,已远达天竺、林邑(越南)、真腊(柬埔寨)、室利佛逝(印尼苏门答腊)、狮子国(斯里兰卡)等等。
只发现它们不及大唐,哪有这般远超大唐?
要是有,大唐早已睡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