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国昌见爱人又睡了过去,转头看向了林菀宁,脸上挂着温和的笑:“这手镯原本就是玉珍家里祖传之物,现在她开了口,姑娘,你收下吧。”
“这……”
林菀宁一边脱着手镯一边拒绝道:“大爷,镯子我不能收。”
她越是着急脱下手镯就越是脱不下来,似乎这手镯的尺寸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般。
一旁的牛献国朝林菀宁挑了一下眉头:“这说明你和他们老两口有缘分。”
这样的翡翠手镯极是罕见。
要是放在后世的拍卖会上价格都要几千万。
苗国昌看了一眼自已的爱人:“玉珍给出的东西是不会收回来的。”
林菀宁只是答应帮忙看诊,没想到人家出手就是这么贵重的礼物。
她不能收!
“苗大爷……”
苗国昌抬手打断了林菀宁的话:“你要是不收下就是看不起我们夫妻。”
“我……”
林菀宁低头看着手腕上的镯子。
牛献国帮腔:“这老苗头一辈子刚强,姑娘,可别让他在你这里栽了面。”
手镯脱不下来,况且苗国昌已经说了这样的话,林菀宁想了想,算是自已暂时帮他保管吧,等回家后拿下来,下一次给大娘看诊的时候再偷偷还给人家。
这么想,林菀宁颔了颔首:“那好吧。”
苗国昌见林菀宁终是点了头,脸上才算是有了笑模样。
瞧着林菀宁满头大汗,苗国昌这才想起自打她一进门就位妻子治病,到现在也没有喝上一口水:“姑娘,屋里热,不然咱到院子里坐坐。”
林菀宁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用衣领扇了扇风。
这屋子里的确是太热了,她也正好还有一些施针后的注意事项要和苗国昌交代。
出了屋,牛献国找了三个板凳过来。
苗国昌给林菀宁倒了一杯水递到了她的面前:“家里没有白糖了,你别嫌弃。”
“没关系。”
林菀宁是真的渴了,端着搪瓷缸子喝了满满一大缸子的凉白开总算才解了渴:“大娘这两天会不定时的清醒,您一定不能让她情绪激动,我明天一早就进山采药,争取在下个星期之前把药配出来。”
苗国昌感激地道:“姑娘,实在是太感谢你了。”
“苗大爷,您叫我林菀宁就行。”
苗国昌微微一怔:“你也姓林?”
林菀宁疑惑:“也?!”
苗国昌笑了笑,朝屋门口看了一眼:“说来也巧,你和我爱人还是本家呢。”
林菀宁也笑了起来:“这么巧。”
“是呀。”
林菀宁想到了大娘的病情:“苗大爷,您方便和我说说大娘为什么会……”
“你是想问她为什么会疯掉是吗?”
林菀宁没好意思提‘疯’这个字眼,抿着唇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