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模糊不清的声音。
走近才看到是岑漱冰和桑云听在接吻。
像是有一道闪电击中太阳穴处的神经,扯到头皮都在疼。
岑濯羡一个人回到花园的草坪。
刘思清脸上带着笑,支开四周佣人:
“听听还是有分寸,知道主人和佣人不能在一个桌上吃饭。”
岑濯羡倒了杯热茶:
“妈,听听是您资助的学生,不是驻家保姆,她也没有薪酬。”
刘思清筷子一放:
“我是对她不好吗?学籍,户口,择校费,哪样不是我办的?是她先不要脸,来勾引你。要不是看在她爸妈的面子上,我当初会让她来园子寄养?”
“妈,我说了多少次了,她没有勾引,我们就是正常的朋友之间的交流。”
“你不喜欢她?”刘思清厉声。
“喜欢和勾引能一样吗?”岑濯羡提醒,“妈,您别忘了,您也是勾引我爸上位的。他跟您旧情复燃的时候,岑阿姨还在怀孕,如果岑阿姨没发生意外,您现在——”
岑濯羡的话直接被刘思清的耳光打断。
左右无人,刘思清坐在椅子上开始疯狂地抽自已巴掌:
“是我不要脸!我还不是为了你的前途?之前在城中村,我们孤儿寡母的受尽欺负,那是他岑啸堂欠我的!”
岑濯羡烦躁地扔掉自已手上的茶杯。
“没人求您把我生下来。”岑濯羡捏住刘思清发疯的手,
“要扇耳光还是撞墙,过几天再自残,我爸下周一回家吃饭,您也不想让她看见您这张脸肿成猪,对吗?”
这话说出来,刘思清立刻就冷静了。
她一丝不苟的盘发变得凌乱,又痛心疾首地看着自已的儿子:
“妈就指望你了,小卓。”
刘思清抱着岑濯羡哭起来:
“岑漱冰有他姥爷,他舅舅撑腰,我听说你爸还撮合他和秦家千金联姻,就那个三代从政的秦家!”
刘思清脸色凄凄得,
“我们什么都有没!他现在回集团跟你抢,你更什么都不能给,千万要支棱起来!你爸答应过我,只要你干得好,华晟什么都是你的。”
“。。。。嗯。”岑濯羡叹了口气应声,满脸疲惫。
他的大学是外交官的摇篮,遗传了岑啸堂的智商,他还精通五个国家的小语种。
刘思清从来不会动手打骂他。
她只会悄无声息地施压,扼杀他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