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丽丽刚才听白兴国说,白兴国将自已喜欢文艺的事情告诉给周承了,周承听后十分感兴趣,反复问了怎么剪贴,还剪贴了多少年。
开玩笑,她从小就喜欢画报诗歌好的文章,看到旧书报旧画报上有好的图和文章,就马上剪贴起来。
初中时还得过奖,老师还在班上夸着她让全班都向她学习。
周承读的书也不少,到了部队能升官,一定也进一步进修过,一定也是文艺青年吧?
白丽丽满心欢喜等着周承表扬,笑盈盈点头,“是啊,我从小就喜欢剪贴画报,读书的时候还得到奖励呢,对了,是一等奖。”
“还有谁得奖?”周承又问。
白丽丽眨着眼,怎么还问起了别人?另外两人也是女生,但白丽丽不想让周承知道她们,便说,“哦,有一个是陈书记的女儿,不过她五年前考上大学后再没回来,她是大学生,怎会回生产队呢?还有一个人……好像是高中没考上就结婚了吧?五六年没看到她到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这两人的近况,周承打听到也没有用啊。
周承的目光落在剪贴画报上,冷冷说道,“我明白了。”
白梅吃好了饭,正招呼白兴国多吃点,听到周承和白丽丽的对话,又发现周承的脸色变了,她心情隐隐有点觉察到不对劲,忙讪讪着问,“周承啊,你这是明白了什么?”
周承冷冷瞥她一眼,从衣兜里摸出一封皱巴巴的信封,递向向德成,“岳父,你看下这封信。”
向德成也吃好了,正起身走来要跟周承说话,见周承喊他,他忙接过信封。
“这是什么?”向德成看得一头雾水。
“岳父看了就知道了。”周承说。
向远薇回头,“什么信?”
周承抬眸看她,“没什么,无关紧要的信。”
向远薇不大喜欢打听周承的事,他不说,她便不问了,又去看两个孩子玩耍。
但白丽丽和白梅看到信封,一起变了脸色。
白丽丽更是吓得脸色死白一片。
白梅心里慌得不行,走过去故意撞了下向德成,想将信封撞掉,因为向德成的面前,有一个烘脚的小炉子,要是信掉进去就会烧起来。
但周承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又塞到向德成的手里。
“白姨是不是故意撞岳父?”周承冷声质问。
向德成一脸疑惑看向白梅,“你撞我做什么?”
白梅哆哆嗦嗦,撒谎说,“我我我……我哪里撞你?你瞎说,你脚伸长了,拌着我的脚了。”
“我哪有伸长腿?”向德成看一眼腿,嘟囔着。
“岳父,快看信吧。”周承催促说。
白梅和白丽丽,盯着那封信紧张到了极点。
两人互相打着眼色,商议着接下来怎么办?
向德成取出信来,抖了抖,看起来,没一会儿,他的手抖起来,脸色赫然大变,“这这这……远薇?周承?”
向德成虽然憨厚,但他不蠢,周承将信给他看,不是问他两个孩子的谣言之事,是问写信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