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不行?他是怕她这样,他一不小心没控制住伤到她。
本来就忍得挺辛苦,被女人这句话刺激到,沈京洲最后一点理智尽失。
抱起怀里挨挨蹭蹭的小东西,按到床上,倾身便压了下去,“宝贝,这可是你自找的,回头被弄晕了,可不兴打人。”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点打在窗上的声音与房间乱了章法的呼吸连成一片。
玻璃上凝聚的水滴流下,打碎映在上面的交叠身影。
暧昧的暖色灯光中,炽烈的欲望仿佛汹涌的潮水,渐渐将人完全吞噬。
是谁先挑起的头,又是谁没怎么样就歇菜了。
沈京洲看着身下昏睡过去的女人,意犹未尽地起身。
抱着她去浴室洗完澡,买的药刚好送过来。
给她脸颊、手腕脚腕上的伤全部涂好,沈京洲把人揽抱在怀里,轻咬她耳垂。
“你可真能要了我的命。”
三年前重逢的那晚,失控把她弄伤。
事后,看着她满身的印子,沈京洲不由懊恼自已的冲动。
但那回,他也是在气头上。
寻到她的消息,竟然是得知她要把自已卖了,他想不气都难。
他的联系方式一直没有换,只要她想,随时都能联系到他。
可她宁愿用那么愚蠢的办法,也没想过找他。
就她那晚的样子,随随便便把自已送上别人的床,是个男人都不会让她好过。
还以为自已运气好能遇上什么年轻英俊的霸道总裁吗,要他看她就是狗血的东西看多了。
现实可没那么美好,去会所花钱包女人的哪有什么好东西,大腹便便,又老又丑,甚至还变态。
那晚他也是想给她点教训,带着惩罚意味,要的有些凶,但是她疼,他也好不到哪去。
她不会知道,在她被折腾晕死过去后,他仔细给她抹了药,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一遍遍吻她额头。
其实那晚的事,不仅给迟笙留下了阴影,沈京洲自已的阴影更重。
她是害怕哪回他再发狠把她往死里弄,而他,害怕自已再不小心伤到她。
他不敢放纵自已的欲望,她越是主动热烈,他克制的也越是艰难,可不就是要命吗。
垂眸看了看拱在怀里的女人,沈京洲恶劣捏着她鼻子逗弄,“怎么就这么会招人心疼呢。”
天光破晓,太阳穿过云层,洒下金灿。
迟笙从睡梦中醒来,稍微一动,浑身散架般的疼。
白皙的手臂,伸出被窝,在柔软的被面上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