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应该夸你脑子好使?”沈京洲舌尖顶了顶腮,“新项目的竞标方案我让你一周内给我是吧?”
陈征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硬着头皮回道:“是的,沈总。”
“之前是我这个当老板的低估了你的实力,怪我,这么好用的脑子,一个方案而已,给那么长时间,简直是对它的不尊重,五天后发我。”
陈征:“……”宝宝心里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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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父母车祸身亡,迟家破产,只剩迟笙和奶奶相依为命。
债主不管时间的堵着讨债,经常有人半夜敲门,从那时候开始,迟笙的睡眠质量就变得很差。
睡眠浅,稍微有点动静就会醒。
迟笙睁开眼,门外窸窸窣窣的响动在夜里格外清晰,瞬间睡意全无。
惊觉从床上起来,迟笙拿着手机,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往门口的方向去。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的心跳也跟着越来越快,正想着要不要报警,“滴滴”两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顾不得思量,迟笙下意识举起手里唯一的工具“手机板砖”对着进来的人影砸过去。
可惜没能得手。
手腕被人截住,身子紧随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推到墙上按住。
迟笙惊叫一声,扑腾着挣扎。
熟悉的炙热气息夹带着酒气自头顶洒下,迟笙愣了下,挑眉看向黑暗中的轮廓。
“沈京洲?怎么是你?”
酒精晕染过的磁性嗓音带着些微沙哑,“不然,你以为是谁?”
“我……唔!”
迟笙话没说完,又急又欲的吻骤然落了下来。
亲着亲着,忽然肩头一凉。
双手被按在墙上动弹不得,迟笙抬腿想踢他,却被他用膝盖抵住。
“我喝酒了迟笙,我不保证一定不会失控,如果你不想三天下不了床的话,最好乖一点。”
这男人发起性来是什么样,迟笙不是没见识过。
三年前的那晚,不知是不是她在药效作用下,撩拨起了他的欲望。
后来她药解了,他还是发了狠的一遍遍要她。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沈京洲那么野的一面。
她其实有些招架不住,但她是“卖方”,理应让金主尽兴。
拒绝不了,迟笙只能尽力迎合。
关键他那时候,技术还非常差。
直到后来,她晕死过去,隐隐记得,最后的意识里,外面的天色好像都泛了亮。
第二天一觉睡到下午,浑身印记斑驳,轻轻动一下,散架般的疼。
她记得,好像一个多月,才完全恢复。
不过,那晚之后,领证三年的时间里,他倒是没再那么对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