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江彦一眼看出简依的异样,快步来到她身边,“哪里不舒服?”
全身都不舒服。
他一凑近,简依就往他怀里贴,脸颊汗津津,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告状:“妈给我下药…”
简韵芝冤枉的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哪知道会这样啊。”
她简直不敢抬头,生怕看到江彦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早在他意识清醒走进来的那刻,简韵芝就知道计划泡汤了。
原本她跟江丰阳商量好,在江彦的红酒里下点迷情药,让他遂了孟纯的心愿,尽早给简依解蛊。
又怕他药效发作,简依出来捣乱,所以干脆也在她的牛奶里,加了点安神药。
她睡她的。
到时候再把江彦送孟纯那儿去,事后水到渠成,简依就有救了。
但现在…怎么搞的??
咋成这种情况了?
“所以你不仅下了药,还下错了药。”
江彦一语成谶,声音不冷不热。
“我这…”
简韵芝还想解释,江丰阳打断她,“好了好了,别再纠结原因了,说说现在该怎么办!”
误打误撞的,被下药的是简依。
简韵芝难为情的看着她,“现在送去医院洗胃还来得及吗?”
“麻烦医生,不如麻烦我。”
江彦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侧目睨向旁边的简韵芝,极具讽刺扔下一句:“真是谢谢你了,老妈。”
今晚得通宵了。
男人抱着简依上楼。
大厅里的夫妻俩,目送他们离开。
一看就知道,这是要给简依疏解药性了。
“唉。”简韵芝唉声叹气,“都怪我。”
是!
就怪她!
江丰阳开始发脾气,“说好的给小彦喝迷情药,怎么下到阿依那里去了?!”
“我哪知道啊。”简韵芝反过来问他:“不是你说的,红罐是安神药,白罐是迷情药吗?”
我的老天爷啊。
江丰阳都想给她跪了,“你搞反了!白罐是安神药,红罐才是迷情药!”
简韵芝一怔,底气不足的反驳:“…谁让你当时不说清楚的。”
“我叮嘱你好多遍了,是你自己不长记性,这也能怪到我头上?”
江丰阳真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