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着凌浮生惯穿的白袍,一扯就开。
脚踝被人捏在手里,好像什么精巧的装饰品。
虞樾瞳孔颤抖,呼吸都跟着抖:“师兄,你……”
男人咬住青年的喉结,阻止他继续说话,引得人将头后仰,仿若引颈就戮的天鹅。
他的唇不老实,手也不老实,发现这个动作十分危险之时,虞樾已然手软脚软,抽身不得。
温热的水流,强势的怀抱。
游走的灵力,渐消的疼痛。
折磨着他的精神剧痛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痛。
仿佛灵魂抽离,看着一池荒唐。
……
……
男人抱着青年不断下滑的身体,让他的头安稳靠在自已的颈窝。
那张唇仿佛有魔力一般,吸引着他不断吻去。
凌浮生想,既然有更舒服更便捷的改换灵根方式,为什么一定要去吃那种苦呢?
不可否认从一开始,他的内心深处就隐隐藏着这样的念头。
他也庆幸,自已的身体有那样的功效。
一般人想帮还帮不了呢。
青年的口腔中还残留着草药的香气,很好闻。
凌浮生打算,将这样的姿势维持三天三夜。
这样,肯定就不痛了吧?
……
……
虞樾醒来的时候,自已还坐在男人怀里。
似乎感受到什么,他身体一僵。
“你——”
真是生气惊慌到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地步。
他好像又被人拐了,偏偏这一次,他连发怒的理由都没有。
能安稳睡去,能疼痛全消,因为什么,虞樾隐隐明白。
可菊花受罪和精神受罪之间该选哪个——
虞樾发现他还真不好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