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臣克制的情绪彻底爆发。
他太阳穴突突直跳,猛地起身,掐着她的腰将人提起,一把扫落办公桌上的文件,纸张散落一地。
他蛮横将她摁在桌子上。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你怎么敢的?盛矜北,我就问你,你怎么敢的?”
盛矜北眼底浮笑,“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何必这么激动。”
傅司臣手指抚摸过她的脸颊,顺势定在她的脖颈处,紧绷的肌肉微微颤动,有种稍微用力,就能掐死她的错觉。
“做保护了吗?”
盛矜北仰头看他,“没有,书礼是正人君子,没在家里放那种东西。”
霎那间。
她在他眼底的熊熊烈火中看到了崩溃与绝望,她分辨不清,亦或许是错觉。
傅司臣倏地笑了,俯身下来,像游荡在人间的恶魔,残存的理智‘轰隆隆’地炸开。
邪恶到了极点。
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子内蕴藏着想要毁天灭地的狂暴气息。
“是吗?弟妹,那我可要好好检查一下。”
盛矜北耳畔是他低沉悦耳阴恻恻的笑声,惊得她浑身一哆嗦。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虎口卡着她的下颌,滚烫汹涌的吻便一路落了下来。
像疯了一样。
盛矜北从未见过如此疯魔的傅司臣,不管不顾,咬住她的脖颈看她疼痛的用手指在他身上划出一道道印记。
似要把她的全部拢入他的身体里粉碎后流淌至他鲜红的血液里,直至灵魂相融再也无法撕开。
“你疯了。。。”
傅司臣逆着光,身影陷在光里,狠狠深吻她。
“我不是疯了,我是快死了。”
“盛矜北,你好样的。”
。。。。。。
办公室门开着,顶层一般没人上来,可偏偏就是那么巧。
“傅总,傅董和夫人过来了。”裴助理听见动静不敢进来,只是站在门口提醒。
盛矜北吓了一跳,心脏骤然一紧。
傅司臣哑声问,“我爸人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