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地抓着衣服,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傅司臣轻笑一声,“妈,您今儿怎么疑神疑鬼的,我还能在衣柜里藏人不成?不就是一个女人,我至于藏吗?”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于坦荡,宋韶华微微放下疑虑,收回手转身欲走。
“你这孩子,别整天吊儿郎当地没个正形,我跟你说的事你上点心。”
傅司臣点了点头,“知道了妈,您就别操心了。”
宋韶华又看了看房间,“行,我走了,你自已注意点身体,别再折腾了。”
傅司臣送宋韶华到门口。
她脚步一顿,“对了,我听你爸说北北好像谈恋爱了,你知道是谁吗?”
傅司臣手插口袋,不走心,“不清楚,我哪有闲心关注她。”
宋韶华说,“她心思单纯,你多照看着点,别染上什么不干不净的坏男人。”
傅司臣故意打着哈欠,“知道了,快走吧,我睡个回笼觉。”
等宋韶华离开,他转身回到房间,手指敲了敲衣柜门。
“人走了,出来吧,别藏猫了。”
听到关门声,盛矜北才小心翼翼地钻出来。
她红着脸,背过身子手忙脚乱地穿衣服,穿裙子的时候,本能的微微弯腰,屁股撅着。。。
很翘,很性感。
瘦归瘦,但不是干巴的瘦,瘦而有型。
傅司臣饶有兴致地看她,“需要帮忙吗?”
“不用。”盛矜北快速整理着衣服,“你整宋少海了?”
傅司臣戏笑,“不算整,就是玩玩他而已。”
盛矜北就没见过这么狂傲的人,能将不可一世的话说的如此吊儿郎当。
那宋家是什么背景,她做背调的时候查过,是与五大家族之一宋城宋家的旁支,在商界的地位举足轻重。
不看僧面看佛面。
人说整就整了。
“为什么整他?”她想问是不是因为她,又怕太往自已脸上贴金,问不到想要的结果会失落。
傅司臣笑着帮她拢起头发,拉上后背的拉链,从身后拥着她。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更何况你是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