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你的人怂恿他嗑药嗑多了,兴奋了一夜,盛极必衰,现在人送去医院昏迷不醒,你就是这么感谢合作伙伴的?”
“没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傅司臣玩味,“他自已不行,一下玩不了两个怪我了?”
傅廷枭气得声音都在发颤,“你知不知道宋少海什么来头?他背后的宋家在商圈多少项目都得依仗他们牵线搭桥,如今人被你送的女人弄进医院,宋家能善罢甘休?这篓子你捅得可够大的!”
傅司臣依旧笑意不减,“爸,这事怪不着我,我送人的时候她们都规规矩矩,谁能料到宋少海自已把持不住,嗑药过量,他平日里玩得可比这花多了。”
“你还嘴硬!”
傅廷枭沉声道,“就算他自已有问题,人是从你这儿出去的,宋家要是追究起来,你就脱不了干系。”
傅司臣随性恣意,“他若想追究让他来干我,我等着。”
傅廷枭彻底火了,“混账东西,你给我跪下。”
傅司臣扯下领带,一粒粒解开衬衣纽扣,脱下衬衣随手丢在一旁,蜜色贲张的肌肉轮廓一览无余。
傅廷枭命管家容叔取来了鞭子。
那皮鞭质地柔韧,末梢打着细密的结,在空中一挥,发出‘咻咻’的锐响。
光是听声音,都让人头皮发麻。
傅司臣却仿佛对此早已司空见惯。
“你这混账东西,平日里风流随性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这回事关傅家前程,你竟还不当回事!”
傅廷枭边骂边抡起鞭子,狠狠抽向傅司臣。
“啪——”
一声。
稳准狠。
抽在傅司臣紧实健硕的脊背上,一道血痕浮现。
傅司臣闷哼一声,双手下意识攥紧拳头,指节泛白,额头上青筋微微跳动。
“这次你让宋家抓住了把柄,平日我是怎么教你的?”
傅廷枭一鞭接一鞭的落下,下手丝毫没有留情。
新添的血痕与旧伤细小的疤痕交错。
傅司臣的后背已是血肉模糊,冷汗顺着他的额头、脸颊不断滚落,滴在地上,洇湿一小片。
他嘴角始终带着微微的笑意,谦恭地看不出一丝锋芒。
可眼底最深处——
已是一片骇人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