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父亲盛振文出事后,在他的葬礼上,母亲被某大佬看上强行占有。
她拼命抵抗之际,拿刀子捅了那男人十几刀,以故意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明年刑期届满。
三年前,母亲在监狱内病重,她申请保外就医不成。
大雨夜走投无路,她去求了傅司臣,用自已换了一次给母亲保外就医治病的机会。
若是没有傅司臣的庇护,母亲怕是早就被人弄死在监狱里了。
之前她也跟他偶尔闹过小脾气,小性子。
但这是三年来第一次,他第一次用这件事提醒她,知进退。
傅司臣手指捏住她盈润的小脸蛋。
“是你自已脱,还是我帮你?”
盛矜北紧咬牙关,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微微弯腰,将睡裙一点点褪到膝盖,然后又慢慢褪到脚踝。
她几乎不着一物的站在他面前。
褪掉的何止睡裙。
连带尊严也一并褪去。
“开始吧。”
她转过身,踮起脚尖,缠着男人的身子一点点渡上男人的薄唇,用不怎么好的技术吻他。
唇畔,脖颈,喉结。。。
傅司臣一动未动,原本胀满的情欲一扫而空,一厘厘冷却。
“跟了我你就这么不情愿?我亏待你了?”
盛矜北声音轻颤,像细雪飘落在灵柩,“我都这么主动了,傅先生还要我怎样?”
傅司臣盯着她,“心不甘情不愿,挺没劲的。”
“傅先生大可以养有劲的,外面多的是想爬您床的女人。”
盛矜北话落,男人一把推开她。
傅司臣下颌线抿成一条直线,“看来我是平时太娇纵你了,瞧把你倔的,让你陪我睡,和要了你命似的。”
盛矜北以为他铁定会走了。
但傅司臣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燃了支烟,火光撩红他的鼻梁,大口大口咂着。
这男人就连生气的时候,也有一种消沉颓然的性感。
两人僵持不下,谁也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她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打破平静。
傅司臣眼尾扫过。
屏幕显示,“傅董”来电。
早在大学那会,盛矜北被傅家安排进SK集团实习,是傅廷枭安插在傅司臣身边的眼线。
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