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尝试过疯狂的禁忌,那种执念,会刻进骨子里,别的女人就索然无味。
盛矜北声音带着颤——
“医生说前三个月是危险期。”
傅司臣戛然而止,眼底的占有欲还未驱散,他吻去她眼角的泪,“也就是说,傅老二自那一次后,就没碰过你。”
盛矜北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他微微屈膝,半跪在她面前,唇瓣吻了吻她的肚子,“一开始我就没想动你,只是想亲亲你。”
“好几天没亲,想了,想你打我,想你骂我。”他自嘲,“我确实挺贱的。”
窗帘的缝隙透进光线。
盛矜北居高临下,隐隐约约看见他的面容,是前所未有极致的温柔。
她从来没见的温柔。
傅司臣头微微一偏,耳朵贴向她的肚子,喉咙间溢出,“乖乖,听话,等我。”
这话,他说的模棱两可,像是在自言自语。
盛矜北深吸气。
原来刚刚是试探,试探她有没有跟傅书礼发生关系。
这个男人太有心计,太会玩弄人心。
“可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更不是你能随意掌控的玩物,你要是再惹我,我就死给你看,一尸两命。
她话说的决绝。
这时,试衣间内突然灯光大亮。
傅司臣站起身,双手撑在她的肩上将她转过身,看着镜中一身白纱的她,吻了吻她的发顶。
“我从来没玩过你,你不是玩物,也不是附属品,你就是你,你要好好活着。”
镜中的他,不知何时已然换了一身笔挺的西装,白衬衫黑西装,脖颈间是一枚黑色的领结。
正式的不像话,与穿白纱的她格外般配。
更像即将结婚的夫妻。
“小东西。”傅司臣喉结上下滚动,哑声开口,“我们拍张照吧。”
盛矜北偏过头,拒绝的干脆,“不拍,你去跟关小姐拍。”
傅司臣胳膊穿到她背后揽过她的肩,大掌摁住她不听话的脑袋,紧紧让她贴向自已。
另一只掏出手机。
“咔嚓——”
闪光灯亮起,将这一刻定格在相机里。
两人在镜子前站定,镜头里,白纱与西装紧紧相贴。
白与黑,极致缠绵。
傅司臣从身后环住她的腰,“第一次婚纱,就当你是为我穿的。”
“小北——”
一帘之隔,傅书礼站在外面喊她,“你好了吗?我能进去了吗?”
盛矜北身体蓦然一僵。
“等等——”
她赶紧推开傅司臣,搪塞外面,“我隐形内衣刚刚没穿好,我整理一下,你先别进来。”
傅司臣痞笑,“弟妹,需要我帮你吗?”
傅书礼几步上前,一拳朝着傅司臣的脸上砸去。傅司臣侧身躲开,松开盛矜北,与傅书礼扭打在一起。狭小的试衣间里瞬间乱作一团,衣架被碰倒,婚纱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