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臣。”
这一声唤的。
连同走出去七八米的盛矜北也停住脚步。
宋韶华站在最五米开外的走廊尽头,神色复杂。
似乎是刚拐过来。
没看到两人是从同一个包厢里面走出来的。
“司臣,你去哪了?尔尔一直在找你。”
傅司臣手撑在墙壁上,衬衣领口解开几颗,眉眼被醉意染上几分迷离溃散,“我喝多了,找不到北。”
宋韶华视线越过他,精光在眼底乍现,“那北北呢?也是喝多了?”
傅司臣身形不稳,神情混沌,“北北酒量一直很差。”
宋韶华脸色稍沉,“大哥跟弟妹同时喝成这样,像话吗?”
傅司臣三分认真,七分玩笑,“不像话的话母亲准备怎么办呢?”
宋韶华攥紧了拳头,凛然的戾气。
正欲开口,包厢的门被打开,关雎尔着急地从里面走出来,她一怔,绕过盛矜北的时候狠狠剜了她一眼,眼里带着明晃晃的轻视跟不屑。
她快步走到傅司臣面前架住他的胳膊,“怎么醉成这样?难受吗?”
傅司臣作势想吐,“难受。”
关雎尔心疼,轻轻拍着他的背,“先回房间,我给你要了酸奶。”
盛矜北也跟在他们后面,每走一步,她都感觉身后有道如箭矢利刃般的的目光,让她浑身发寒。
宋韶华一直注视着她。
包厢内,关父和傅廷枭有公务处理提前走了,傅书礼也不在,可能出去打电话了。
关雎尔将傅司臣扶到座位上,“北北,我这会脱不开身,你帮我去看看服务生怎么还没把酸奶送过来。”
盛矜北匆匆离开。
她下了一楼去前台,问过服务生后才知,酸奶早就已经送过去了。
关雎尔是故意使唤她。
她又折返回去,低着头上楼梯,走到最后一格台阶的时候,被人拦住了去路。
一双粉色水钻的高跟鞋映入眼帘。
关雎尔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看着她,神色不虞。
“关小姐,前台说——”
“啪——”
她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盛矜北猝不及防,脚下不稳,差点一头栽下去。
关雎尔戳她肩膀,“你什么意思?今晚我们双方父母见面,你穿成这样抢我风头不说,还把司臣招呼走,半个多小时不见人,故意给我难堪是吧?你现在是不是窃喜呢?”
盛矜北捂住脸,脑瓜嗡嗡作响,腮帮辣丝丝的疼。
“我没有——”
“还敢狡辩,我放过了你不止一次,第一次是医院,上次是在老宅,还有一次是司臣帮你拉票拿到了市里古典乐器比赛的第一名,你以为我都不知道吗?你安了什么心思?”
关雎尔越说越生气,再次扬起巴掌扇过去。
这时,一只强有力,筋络分明的手伸过来,桎梏住她的手腕。
“你给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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