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昼直接捂住了乐荣县主的嘴。
“县主乖,有些话你自己知道就好。”
“时候不早了,你我该送阿朝回府了。”
“阿朝还需要你永明大长公主府的旗号撑门面呢。”
“谨言慎行,谨言慎行。”
被强行闭嘴的乐荣县主,在明昼的眼神威胁下,乖乖上了马车。
“明昼,你是不是本县主的给外祖母和母亲灌了迷魂汤。”
“要不然,她们怎么可能千叮咛万嘱咐要求我出门在外看你眼色行事。”
“到底你是县主,还是我是县主!”
明昼觑了眼一团孩子气的的乐荣县主,从小木匣里捻起一颗糖,剥开糖纸,直接塞进乐荣县主口中。
乐荣县主:……
被一颗糖收买,是不是显得她太好哄了?
马车轮滚青石板,一时间,车厢里寂静无声。
永宁侯府。
“母亲,陆明朝入京了。”
陆明蕙锦衣华服,行走间环佩玎珰。
永宁侯夫人慢条斯理的抿了口春茶水“明蕙,仪态,仪态。”
“陛下已赐婚,顾淮即便有非分之想,亦不敢在大婚前逾越礼数,与有妇之夫有所不轨,你切莫乱了分寸。”
“镇国公夫妇亦不会任由顾淮胡来的。”
陆明蕙脸色难看的吓人“母亲,陆明朝和顾淮一道上京,朝夕相处,谁知道……”
“谁知道他们私底下背着人时会不会行龌龊之事,勾搭成奸。”
永宁侯夫人不悦的皱了皱眉。
大半年已过,由不得她不信,明蕙就是块就难雕琢的朽木,规矩礼仪学的一塌糊涂,勉勉强强照猫画虎,离贵女们行云流水美如画的仪态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她不求明蕙腹有诗书气自华,但求明蕙装的能像一些。
但明蕙都做了什么!
肆意虐待、折磨、打杀婢女。
暗中招揽杀敌告父、作恶多端的商贾。
里外不分勾结秦婉柔算计明桦,令明桦声名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