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染都习惯祁薄寒总是给她吹头发。
她只是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说:
“这一只脚不能动,还真是不方便。我还以为我已经弄的挺快的,竟然花了快两个小时。”
准确来说,其实是一个小时四十分钟。
祁薄寒倒是不在意:“你又不急着干什么,慢就慢点。主要是别碰到腿。”
“嗯,我有特别注意,都没碰到。”
“嗯。”
晚上睡觉的时候,虽然宁染仍睡在祁薄寒怀里,不过祁薄寒却依旧十分注意宁染的伤腿。
宁染倒是仍旧睡的挺香的,除了那条腿被祁薄寒给紧紧看着,不能动,第二天起来有点僵之外。
早上,难得两人在一块刷牙,只不过宁染那条腿仍然搁在脚踏上。
等宁染洗好脸,又换了条可以出门的裙子,祁薄寒才又进来抱她,下楼吃早餐。
乔伯和佣人们早就准备好了。
看祁薄寒抱着宁染下来,都忙拉开一张椅子,并端来一张脚踏搁在旁边。
脚踏上铺着柔软的长毛绒毯。
祁薄寒将宁染轻轻放在椅子上坐好。
等将宁染的伤脚也搁好了,才也坐下,一块吃早餐。
看自已面前又被放了一杯牛奶,宁染就说:“我今天不想喝牛奶,我也想喝咖啡。”
祁薄寒也没让乔伯他们上手,将自已面前完好的黑咖啡转手给了宁染。
“苦。”他只说了一个字。
“我知道。”宁染笑盈盈,“我就是想看看苦到什么地步。”
结果只喝了一口,她就小脸皱成了包子,“这么苦的吗……”
真是一口下去,就不想喝第二口了。
祁薄寒将咖啡又接了过来,面不改色的喝了一口,才冷眸里盛着笑意说:“谁让你没苦硬吃。”
“我不就是好奇么,你天天喝也没见你怎么样。”
“我是习惯了。”祁薄寒又接过那杯差点被撤走的牛奶搁在她面前,“好好喝你的牛奶。”
宁染实在是被那一口苦怕了,认命的赶紧喝两口牛奶解解嘴里的苦味。
等嘴里不苦了,她才反应过来,她刚喝了一口的黑咖啡又到了男人手里,由男人喝着。
宁染脸上又有点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