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
萧叙澜换朝服时,进来伺候的是苏元德。
他冷眸扫过去:“媱纾人呢?”
“回陛下,媱纾今日身子不舒服,告了假。”
“告假?”
“是。”
萧叙澜没说话,出了寝殿后,眼神看向了寝殿侧面的几间小耳房。
媱纾就住在里面。
他没去揭穿她。
心里明白她是害羞了,今日不敢来见他了,在故意躲着他。
他不逼迫她,那便等她想开后再过来伺候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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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房中。
媱纾心里却另有一番盘算。
怎么能让他白白强吻了她一次?
得给他找些麻烦刺一刺他的心,不能让他这么舒坦。
这个吻得给自已带来些“利益”才算不得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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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天,媱纾都没去御前伺候。
萧叙澜每日一问苏元德。
得到的答案都是,媱纾身子不适。
到了第四日。
他实在坐不住了,带着苏元德去了她住的耳房。
到了门口后,他示意苏元德去敲门。
他得了命令,马上敲响了房门。
只不过开门的不是媱纾。
而是池菏。
她瞧见萧叙澜后,马上跪地行礼:“参见陛下。”
他看着地上跪着的池菏拧眉问:“媱纾呢?”
池菏眼神闪躲了一下才说:“回陛下,媱纾去栖凤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