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妈的这么多年一直对外宣称吃斋念佛,清心寡欲,当和尚为老爷子祈福的?
关键是他们还信了。
谁让他遇到女人,无情的跟自动避雷针似的,谁都近不了身。
原来不是想做和尚,是为某人守身如玉呢。
“陆时九。”
江繁缕突然喊他。
“怎么了宝宝?”
小九爷扔了手机,屁颠屁颠的凑了过去,“想我了,要亲我?”
“好吧,勉强让你亲一口,多了不行,我的吻不是谁想要就要的。”
江繁缕:“……”
“你昨晚在哪睡的?”
“在我的地盘啊。”
陆时九指了指床,“我左边,你右边,被子搁中间。”
“宝宝你昨晚怎么没踢被子非礼我,是太累了吗?”
“你真在自已那边睡的?”
江繁缕满眼疑惑。
陆时九委屈无辜,“我倒是想贴你,你又不给贴。”
“那我衣服上为什么一股药膏味?”
江繁缕低头检查着自已的睡衣,刚刚她就觉得不对,药膏味太浓了。
“肯定是你抱我抱的。”
陆时九直接贴了上去。
“别动。”
“这怎么有药膏?”
江繁缕从自已袖子处找到了一点药膏,很淡很淡的一点。
陆时九:“……”
“我刚刚蹭上去的。”
江繁缕轻笑一声,“你身上的药膏半个小时就能完全吸收,偶尔有例外,可能会久一点。”
“现在你身上只有药膏味,不可能有药膏。”
“陆时九,昨晚你到底做了什么?”
江繁缕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小九爷内心慌的不行,面上却稳如老狗,“就昨晚睡不着,伸手戳了戳你,想跟你说说话。”
“谁知你睡的那么快,我只能一个人待着,失眠了大半夜。”
“宝宝,我好可怜。”
小九爷化被动为主动,又贴了上去,从后面搂住江繁缕的腰,垂眸看着她,可怜巴巴的。
他特别喜欢背后抱这个姿势。
就好像她完全是他的。
不对,应该是他是她的。
江繁缕看看衣服,再看看陆时九,一直盯着他。
他却只是一直求抱抱,像个大型玩偶似的挂在她身上,看不出任何心虚的模样。
江大夫没抓到再多的证据,不好冤枉了陆时九,只能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