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都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已被一条蛇缠上了。
这条蛇勾勾缠缠的,总喜欢圈在他身上。
那湿滑的蛇信,宛如一条冰冷且黏腻的丝带,缓缓地、一寸寸地从他的脸颊上滑过。
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带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
仿佛那条蛇,正有意将其分泌出的黏液,尽数涂抹在他的肌肤之上。
疼痛传来,让原本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清醒许多,但是又很快消逝。
有一个温柔的女音在耳边轻声细语地呢喃着,安抚着他。
“不疼的,别怕。”
分明不是什么完美动听的声音,但是却像是有魔力一样,让他轻而易举地卸下了防备。
然后陈都就索性放弃了挣扎。
这应该是条无毒蛇吧。
陈都想。
宋惜音的吻,落在陈都脖颈处的时候,他似乎有些不太习惯,想要推开她。
但是她哪里会轻易放弃,安抚了两句,再放缓力度之后,他就没有再抗拒了。
女孩满意地继续下滑,来到了男人的胸膛处。
这里结实硬挺,触感似乎像是一块石头一样,但唯独某处很柔软。
再往下,就是番茄不让描述的地方。
宋惜音自已玩了一会儿之后,倒也没有再做什么。
一个喝醉了的男人,根本就无法做出反应。
只是倚靠在陈都身上,用手把玩他的头发,静静的享受,这一刻难得的安静与平和。
宋惜音很难用言语描述这种感觉。
就像是原本干涸开裂的内心,突然下了一场雨,滋润得万物复苏,重新焕发了生机。
有尖尖的嫩芽从地底一点点冒出来,长成了小树苗以后也许还会长成参天大树。
她喜欢这种耕耘与收获的感觉。
周五还要跟陈都一起吃饭,那个时候他是清醒的,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呢?
突然,陈都放在床头柜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扰乱了她的思绪。
“血尽燃…”
《壁上观》那原本动听的女音,此时落在宋惜音耳中就成了噪音。
她原本不想搭理,就等着铃声自已唱完结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