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向苏锦书,“这过程没错吧?”
苏锦书已经被问询过数次了,对过程已经熟记在心。
她不认为,还原场景有什么用。
事实就是她差点被射死,秦长宁只是腿上受了轻伤,磕了脑袋。
她要用事实说话。
银珠与秦长宁对了个眼神,那黑衣匪徒果然没说被石头砸中手腕的事。
秦长宁淡声道:“我要求,脱了这匪徒的衣裳,验他胳膊上的伤,看看是否合理。”
那黑衣匪徒神色一僵,脸白了,有种不好的预感。
有衙役上前,脱下他的上衣,露出胳膊上的伤。
惠太妃、苏锦书都别过脸去,不看外男的身体。
宋长风站起来看,脸色顿时一凛。
“他这伤不对!在被挟持的情况下,拔出簪子扎胳膊,伤口应该在小臂前方的外侧。
而这人的伤口,在小臂后方的偏内侧,这不合理!”
众人自己比划模仿了一下,顿时‘轰’然议论起来。
秦长宁唇角微勾,淡淡地道:“所以,这个男人根本不是那个挟持苏侧妃的匪徒!
他仗着当时匪徒蒙着面,冒充匪徒出来诬告!”
那匪徒眼神慌乱,还梗着脖子狡辩:“我说的都是真的!”
秦长宁看向苏锦书,淡淡地嘲讽道:“苏侧妃,你与劫匪近距离接触了,你看他是真是假?”
苏锦书心慌意乱,干脆就用哭掩饰:“我背对着他,没看清模样。”
说着,委屈地看向陆景川。
秦长宁嘲讽地看向陆景川,道:“王爷,您当时面对着匪徒,你觉得呢?”
又到了他选择的时候了!
陆景川冷漠地道:“当时本王离得远,对方又蒙着脸,认不出真假。”
果然,不出所料。
他永远都不会站她这边。
苏锦书躲在他身后抹泪,嘲讽得意地偷看着秦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