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真是采花贼的套路,真的用迷香啊!”
陆辰用衣袖捂住鼻,忽然见到上官婉儿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
窗户被轻轻撬开,一个白衣人轻盈一跃入房间内,居然没发出一点声响。
陆辰心中暗叹:“果然是高手,轻功了得!蟊贼作案俱都穿着夜行衣,这厮居然一袭白衣,想必真如婉儿所说武功极高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他正要跃出,忽见田致远扶起了地上的上官婉儿,把她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嘻嘻,果然好标致。能得到上官婉儿,我田致远死也无憾。可惜了,这么有才情的女子要是娇柔地叫上几句,那岂不更是销魂?官府的人埋伏在院落内,凭他们也想抓住我?要是不怕坏了我的好事,我也不会用迷香了。”
田致远得意地自言自语,一只大手正抓向上官婉儿的制高点时,陆辰哪容得自已的女人遭受如此凌辱?
他抽出锈春刀一言不发劈向田致远。
田致远突然遭受袭击,一时之间慌张地四处躲避。陆辰也暗暗心惊,还没从有人能在他手下走这么多招。
在室内猫捉老鼠一会后,田致远终于稳住了神。他抽出两把柳叶刀与陆辰对砍起来,一时之间还真分不出胜负。
负责内院埋伏的老六最为机灵,听到闺房内有打斗声,他立即捅破窗户纸向内张望。见两人正在恶斗,老六也是真沉得住气。
田致远正与陆辰杀得难解难分时,突然一物从天而降把他兜了个正着。
老六等人从梁上跃下,瞧见田致远被鱼网缠得不能动弹,老六哈哈大笑道:“田致远,要不是陆大人吩咐留活口,我们兄弟哪用得着这么费劲,早就一刀砍了你。”
第二天皇帝上朝时,陆辰上前拜见说道:“启禀皇上,赖皇上的洪福,臣锦衣卫指挥使陆辰已经抓住了采花贼田致远。”
高宗皇帝相当惊讶。
尉迟青云又上前奏道:“皇上,大理寺、千牛卫,各级衙门七八年间都抓不到田致远,锦衣卫如何能这么轻松得手?陆大人,怕是因为没人见过田致远真面目,你随便抓了个人来顶包欺君吧?”
皇后娘娘也是点点头道:“尉迟爱卿所言甚是!陆辰,你说抓住的是田致远可有何凭证?”
“两位圣上,要知真假,可命上把囚犯田致远押上殿来。田致远虽是采花贼,可他自恃甚高,是决不会抵赖的。要是有人还是不信,可让此人与田致远一较高下。我看不如就让尉迟大人验证一下,言语可假,功夫却装不得。”
高宗皇帝立即来了兴趣,命群臣移步校场,吩咐尉迟青云与囚犯比试武艺。
校场中,田致远虽被五花大绑,可他仍傲然屹立。他亲口承认自已就是名扬长安的采花大盗田致远,而且还说出了几件没有侦破的案子。
田致一表人才,一袭白衣在校场的寒风中猎猎作响。在场的人都连叹可惜,如果不是知道他是采花大盗,几乎所有人都要以为他是大唐的一位侠客。
尉迟青云手持父亲留下的双锏,喝令左右给田致远松绑。
皇帝担心地道:“据说这田致远武功极高,又擅长轻功。尉迟爱卿可有把握?如若伤了爱卿,或让这采花盗走了,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