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人知面不知心嘛,有些人表面上看不出来的。”陆母并没察觉到这两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也没听出徐寡妇的内涵,还以为是真的。
“可不就是,有些人哪,平时装得一本正经的,背地里骚的很。”徐寡妇死死盯着周师母,只差没指名道姓了。
周师母也确定了是在说自己,她咬了咬牙,低下头择菜,只当没听懂。
徐寡妇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要是吵起来肯定是她吃亏,她只能忍!
周师母不接招,徐寡妇也没劲了,冷笑了声,起身上楼了。
等她走后,陆母还小声说:“那些人至少还装一装,她是连装都不装。”
周师母勉强笑了笑,没接话,陆母觉得没意思,也懒得再唠了,晚上吃饭时,她还特意和儿媳妇说周师母的症状。
“她这更年期太凶了,更得了神经病一样,丢三落四,恍恍惚惚的,糖糖,更年期会这么严重吗?”
“因人而异,她这么严重得去医院看看。”
顾糖糖也挺意外,周师母的更年期已经严重影响生活了,得吃药调理一下。
“她肯定舍不得钱,回头我劝劝。”陆母撇了撇嘴,挺瞧不上周师母的小家子气儿,但毕竟是多年邻居,还是要劝劝的。
周师母以为有丈夫在家,她就能逃过李老头的毒手,可她忘了这老头的无耻,晚上她去天井提水,在楼道被这老头堵上了。
“晚上去浴室!”
李老头说完就上楼了,不给周师母反抗的机会,她六神无主地提着水回了家,一晚上都心神不定,要不要去?
要是不去,这老畜生说不定会找上门,老畜生根本不要脸,她还要做人啊。
还是去吧,这老畜生总不能天天这样来,过段时间说不定就厌了,她也就解脱了。
等丈夫睡沉后,周师母如约去了浴室,但她不知道,浴室外面有人,就像当初她在外面看李老头和徐寡妇一样。
这天深夜,熟睡的人又被巨响吵醒了。
“快来人救火啊,起火了!”
徐寡妇拿擀面杖在脸盆上用力敲着,扯着嗓子叫,不过她也学聪明了,变了声音。
等大家都跑出来了,她则跑回了家,然后装出刚睡醒的模样跑了出来,浴室门口烧着一块布,浓烟滚滚,情景就像是当初再现一样。
大家无语地看着这块燃烧的布,手里还提着水,又是这样,这浴室以后改名叫爱心小屋得了。
很多单位住房紧张,夫妻分不到房子比比皆是,结婚了却不能睡一起,太不人性化了,于是单位领导就安排了爱心小屋,让分居的夫妻每个月都来爱心小屋睡一个晚上,因为爱心小屋有限,供不应求,一个月睡一次已经很经人性化了。
李大爷这回一点都不慌,反正他已经扫厕所了,他慢吞吞地穿着衣服,还有空打量慌乱的周师母,心里痛快极了。
反正这臭娘们他腻了,抓就抓吧。
浴室门反锁了,大家打开了门,看到李大爷,他们竟一点都不意外,可看到衣衫不整的周师母时,他们齐齐瞪圆了眼睛,嘴张大得能吞下鹅蛋。
这是怎么回事?
一定是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