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琛啊,我那老姐姐得的啥病啊?严不严重啊?”
王笑栖一脸担忧。
“没事,不严重,就是小感冒。”
傅琛单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
装病装的,那能严重吗?
“楚小姐昨日可是失眠了?”陈蝶指了指楚轻眼下的乌青。
楚轻抬手摸了下,尴尬地笑笑:“昨天吃积食了。”
“什么积食?恐怕是想傅总想的夜不能寐吧。”
周围传来一声轻笑,满满的恶意。
“诶,我可是听说,她进傅氏的目的不单纯。也就是陈总天真,人家都想着勾引她老公了,还想着和她交好。”
陈蝶面色一凛,刚要开口,手腕处却多了一抹温热。
“陈总,没事的,我不在意。”
楚轻笑着摇摇头,笑容间满是苦涩。
谣言好像除不净的蟑螂,就算杀死了一波,揭开墙纸,又是满墙疮痍。
解释?解释有什么用?要真解释的清楚,谣言也不会传到这里,被陈蝶亲耳听到。
“咱们还是小声点吧,说这么大声,让人家听见就不好了。”
窘迫的声音。
“怕啥啊?就是说给她听的,顺带再给陈总提个醒儿。怎么了,自己敢做,还不敢让别人说了?”
刻薄的声音。
陈蝶皱了皱眉,华彩的光芒落在她眼睛里,划开一道凌厉的口子。
她推开楚轻搭在自己腕上的手,反手握住,厉声道:“此乃宫宴,究竟是何人在此处嚼人舌根!站出来,报上名讳!”
一时间,主厅里鸦雀无声,所有人的好像被摁下了暂停键,目光纷纷向此处看齐。
傅琛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不是叫陈蝶别乱说话吗?怎么防住了外人,没防住熟人?
虽然没搞清楚具体情况,但不妨碍他对楚轻不满。
在这母女俩没来之前,陈蝶还好好的。
说到楚轻母女俩,他扭头瞪了一眼王笑栖。
楚轻一眼刀,领着领着楚轻过来的王笑栖更是伏魔十八刀。
“宫宴?这不是张总牵头的晚宴吗?”
傅琛把酒杯放到一旁,故作镇定地走到陈蝶身后:“我夫人的意思是,公共宴席,简称,公宴。”
有点牵强,但勉强说得过去。
“噢~”众人恍然大悟,对视一眼,“衷心”夸赞::“还得是陈总,说话就是有文化。”
他们不太理解,但是也能尊重。
“那陈总刚刚说的,嚼舌根,又是……”
傅琛的脑瓜子高速运转。
“这个,说的是,”他扫了一眼刚刚正在谈合作地两家公司,灵机一动,“闲聊。”
陈蝶扭头剜他一眼:“劳什子的闲聊,夫君莫要美化那些长舌妇,敢说不敢当的胆小鬼罢了。”
“夫君是她给我起的爱称,在场的各位都婚姻美满,大家懂得都懂。”傅琛深吸口气,竭力稳住狂跳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