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物色到的?”
蒙脸男子知道这是焦叔在排查危险因素,所以实话实说,
“就是今天我们要除掉的这个叫郭安福的人提供的,他是白岩市医大一院院长郭平安的儿子,也是咱们最底层的马仔,我们就是通过他打开了白岩市医大一院的渠道。”
焦叔思考的侧重点不同,他看了一眼蒙脸男子,
“这个叫郭。。。安福的必须除掉,召集所有人手撒开网去找,务必在明天之前把此人铲除。那个郭平安先不要动他,他威胁不到咱们。
白岩市医大一院那边和咱们有接触的人全部灭口,其他的就不用担心了。你说的那个女人什么样?找来我看看,袁少等的着急。”
蒙面男从挎包里掏出一盘录像带,
“这是这盘带子上的女人,不用说哪个,您老一看就知道。”
焦叔接过录像带后又交代了几句就走了。此时在白岩市的陈卫东可没闲着,他正在自家的农场里看好戏呢,
一个男人被五花大绑着吊在仓房的大梁上,三个打手换着班的打他。陈卫东看的有点闹心,他还没见过骨头这么硬的,
“我说你们几个没吃饭呢?打人都不会?这小子咋一点反应都没有?”
手下人挠挠头,也很不解。他上前把男子的头套摘下来一看,
“老板,不是这小子扛揍,他都尿了。咋没人告诉一声他嘴里塞块布。。。这他妈问这么半天,白问了。”
陈卫东差点没气死,
“你们真是我祖宗,行了,把布拽出来,看看他说啥。”
“啊~~~呜~~~嗷~~~~”
“塞上塞上,再给他塞上,接着打。”
“别别别,我服了,我早就服了,我就是说不出来话。。。”
陈卫东拿出了一根香烟,手下人马上把点燃的打火机递到跟前,他十分享受的吸了一口,
“人。。。”
“是我撞的,是我撞的,我一寻思就是这个事。我叫郭安福,没有单位,我爸叫郭平安,是医大一院院长。几月几号记不清了,武清街照相馆门口。。。
我撞飞了一个人,之后我就跑了。这事是我不对,我愿意负责,我爸有钱,你们去找他要。我求你们了,别打我了,我扛不住,呜~~~”
这些话是郭安福一口气说出来了,连个停顿都没有,陈卫东也是反应了一会才知道他在说啥。这小子倒也识相,没费劲就全招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郭安福遭受了此生之中最大的浩劫。陈卫东又用上了老手段,郭安福浑身痒的实在受不了,开始咬舌头。
陈卫东让人再给他把破布塞上,郭安福就这么被吊在房梁上忍受着活不起死不了的痛苦。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卫东被手下人叫醒,
“老板,这小子没动静了,眼睛和耳朵都淌血了,不会死了吧?”
陈卫东十分有经验,
“不会,离死远着呢,这是解药,给她闻闻,放下来吧。”
郭安福是被一盆凉水泼醒的,他连深呼吸的力气都没有,
“各位,行行好,给我个痛快,谢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