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南鹤黑眸璀璨,像是在诉说着极为古老的誓言,
“你的过去我没有参与,但你的未来,我不会再缺席。”
或许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她的过去他不配参与,但她的未来只能属于他!
他的神情太过认真,眸中溢满的深情快要令司荼招架不住。
“前、前辈是在背台词吧,还挺敬业的哈。”
除了这个理由,她想不到还有什么能够让他这么认真。
“什么台词啊,帝台娇这部戏里根本就没这句,我是认真的。”
很认真很认真的那种。
不然他也不会再重新启用这个身份,也不会让出利益让祝樊退出这部戏。
他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因为一个她啊。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地下室光线暗沉,可司荼还是能够看到他眸中的亮光。
像是扑火的飞蛾,虽然知道早已注定的结局,却依旧不顾一切。
“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是多巴胺在作怪,前辈不会还信这种小孩子才喜欢的戏码吧。”
也只有小孩子才会相信这种男女主烂俗的一见钟情。
一个对视或者意外的一个拥抱,就能确定两个人的感情,未免太过草率。
难不成南鹤也被现在的电视剧荼毒得不轻?
“小孩子才是最天真的,他们相信爱,相信奇迹,也相信有情人终成眷属。”
替司荼拉开车门,南鹤嗓音依旧温柔,像个孜孜不倦教导她的邻家大哥哥。
“前辈也说了,他们是小孩子。”
成年人的世界哪有什么非黑即白,更多得是大片大片的灰色地带。
“我们都觉得小孩子幼稚天真,但却能够忍受我们自己抛弃了最重要的东西。”
南鹤贴心地替司荼系上安全带,两人靠得极近。
她几乎能够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声。
“什么重要的东西?”
“相信爱的能力和勇气。”
倏然,司荼脑海中突然多出几帧陌生的画面,还有混杂的刀剑铮鸣声。
“是我错信你了,连心都没有的人,怎么可能会爱人?”
面前的白衣男子胸口被鲜血染透,长剑贯穿心脏,带着毫不留情地狠厉。
“你是魔物,本就该死,谈何情爱?”
长剑利落地抽回,女子将魔血厌恶地擦拭干净,这才转身离开。
这是属于我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