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
司琏想要从霍氏再谋取好处,可惜陈良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当初司先生与三爷签订的合约我这里还有备份,还需要我替您再回忆一下吗?”
该给司家的东西霍家一分没少,不然就凭他司琏,能在海城站稳脚跟?
陈良依旧保持微笑,但这抹笑容却令人不寒而栗。
霍氏的手段,司琏心里还是清楚的,当即就消了心思。
“不、不用了,是我记错了,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司琏在一边赔着笑,弓着身子,姿态放得极低。
“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司先生该明白才是。”
他这次来,一是为接夫人离开,二是为敲打司家。
切莫生出什么妄念,不然惹得那位爷烦了,让海城重新洗牌也是未可知的。
司荼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开始收拾了起来。
衣物什么的司荼都没拿,带走得是原主一本密码锁日记本,陪伴原主十多年的玩偶,还有一枚月亮形状的项链。
每一件都对她有极为重要的意义。
对比一进门时候的欢声笑语,此刻的客厅只剩下凝重与不安。
“东西我都收拾好了,那个房间的处置权就交给你了。”
将钥匙递给司琏,司荼显得无所谓,动作很潇洒。
“小荼”
司琏还想再补救一下,可却被陈良一个眼神噤了声。
“以后见面什么的还是别打招呼了,不熟。”
从今往后,她与司家再无任何瓜葛。
她无需再顾虑司家,只需要活出自己的肆意潇洒。
这是属于她的人生,也该由她自己把握!
重新回到车上,司荼狠狠地吐了口浊气。
“夫人接下来要去哪?”
紧了紧手中的日记本,司荼看向不断倒退的景物,问道,
“前辈喜欢吃什么啊,我做点东西送给他去。”
虽然南鹤嘴上说是让她帮忙,可明明一直就是他在帮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