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已经铺了一层厚厚的白色。
而且还在下着雪,挺大的一片片的雪花从眼前降落。
嗯,这次,这些雪花落在地上没有立即融化,而是堆叠在一起。
“妈咪。”
安安突然叫顾唯一。
顾唯一低头:“什么事?”
“一大早就有阿姨给爸比打电话。”
安安稍郁闷的跟她说。
“你怎么知道?”
顾唯一听的心里被烫了下,但很快又平静的问他。
“我接的呀,爸比在睡觉,我告诉那个女人不准再给爸比打电话。”
安安说。
顾唯一笑了笑,摸着他的头顶轻声道:“以后别那么做了。”
“为什么?妈咪你不怕爸比被别人抢走吗?”
“咱们中国有句老话,强扭的瓜不甜。”
“谁是瓜?”
安安似懂非懂的问。
顾唯一望着他那装着十万个为什么的大眼睛无奈的笑起来。
傅景丰啊。
他是瓜。
傅景丰没出门,雪太大,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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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父子俩都在下国际象棋,安安越挫越勇。
老太太则在自己屋子里一边让用人帮她关注外面的情况一边玩游戏。
“爸比,你怎么不高兴?”
安安不高兴的嘟囔了声。
毕竟他爸比一直在迎,但还沉着脸,真奇怪。
“你妈咪平时也不下楼?”
傅景丰望着安安一阵,确认这小子是自己阵营否才问。
“是啊,妈咪一直在画室。”
“她整天在画什么?”
傅景丰知道她在画画,之前她让人帮她买颜料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