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自已的价值越重,日后就算和李县令撕破脸,他也要多多顾虑。
只要自已文种的身份显露,他是不会对自已辖地的觉醒文种痛下狠手。
对于一地主官来说,出文种可是大政绩!
而要是新觉醒的文种身死,就是大事故,当地长官也要承担很大的责任,对于升迁和考核都会造成极大的阻碍。
利弊权衡之下,相信自已的境况会更安全。
念及此,赵辰心下大定,也就肯定出声。
得到赵辰确认,众人皆是不可置信。
李县令疑惑说道:“这可不能玩笑,你不是在文种觉醒礼上失败了吗,这可是有国子监大人确认过的。”
面对李县令的疑问,赵辰也是解释道:“学生确实是在觉醒礼上无所成,但是不日前心绪涌动,之后学生也不知为何,文种就觉醒了。”
“如若不信,大人尽可来查验一番。”
听到赵辰此言,李县令连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赵辰身侧,伸出两指贴到他的眉心。
王贤达,李夫子,孙巡检,沐修四人皆是屏声静气,不敢打扰。
赵辰只觉一道气流,从眉心度入,向着文种位置游走,走到近前,也不靠近,在周边盘旋观察。
不多时,李县令睁开紧闭的双眼,目中精光大盛震,惊道:“是文种!而且厚重如墨,还萌出文芽了。”
听到李县令肯定的回答,李夫子脸上是老泪纵横。
王贤达听到也是爽朗大笑:“厚重如墨,果真后浪推前浪,咱们新真县出了个大天才呀。”
沐修看着这眼前的少年,心中思绪,动荡难平。
无论是刚才的诗句,还是现在的文种,都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心理震撼,让她对眼前这人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和一丝道不明的仰慕。
李县令脸上也是控制不住的笑意:“有赵辰在,谁还敢说新真县文道贫瘠,文道后继无人?
墨色如此厚重的文种,不说县里,就算到郡中也是百年难得。”
赵辰缓缓睁开眼,很是疑惑,厚重如墨,萌芽,这说的都是什么意思。
孙巡检疑惑问道:“王老,为什么赵辰在多次觉醒礼上无所成,却又能自我觉醒。”
其他人也是不明,看向王贤达。
王贤达也是长长思考了一番,看着赵辰,向众人说道:“这件事老夫也不甚明了,不过文道浩瀚,奇异之事数不胜数。
或许是赵辰天资卓越,礼会上文气涤体力道不足,所以没有立时觉醒,水磨工夫,逐渐融汇,导致用的时间比旁人多了一些。
不过,无论如何,咱们这出了个了不得的少年英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