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如珍带着众人抓奸,王夫人还没看清床榻上的人是谁,就指名道姓说是春枝,结果纪如珍把人拽下榻来一看,竟然是王家六娘王怡月。
王夫人顿时觉得天都塌了,纪如珍发疯把王家母女一通撕打。
安阳长公主正在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
春枝带着玉珠入内而来,当众问王怡月:“王六娘,自食恶果的滋味如何?”
“你……是你害我!”王怡月被纪如珍打肿了脸,又抓的像花猫一般,又疼又羞,眼泪流也流不尽,看到春枝进来,顿时恨得直咬牙,“宋春枝,是你害我!”
“此话何来?”春枝道:“不是你自已设的局吗?我不过是让你自已领受罢了。”
围观的夫人小姐们一听,耳朵都竖起来了,这里头有事啊!
安阳长公主闻言,挥挥手让众人都散了。
好戏大家都看了,这其中的内情就不必人人皆知。
越是这种半清半楚的,越是传播地广。
一众夫人小姐一步三回头地离去,都对今儿这场好戏恋恋不舍。
安阳长公主让人端了水来,把榻上的陆景云也泼醒了。
陆景云悠悠醒转,就看见了屋里一大堆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哭的妆都花了的纪如珍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都是你惹出来的好事!”
陆景云都被扇懵了。
“行了,要闹你们自已回家闹去。”安阳长公主道:“王夫人,你也赶紧带着你女儿回家去。”
长公主一声令下,让这些人各回各家。
王夫人带着没脸见人的王怡月赶紧走人。
王怡月临走前还在说春枝害她,安阳长公主不悦道:“你在本宫府上做出此等淫乱之举,本宫不处置了你,全都是看在王太师的面子上,再敢胡言,本宫绝不轻饶。”
“不敢不敢。”王夫人连忙拽着王怡月走了。
纪如珍扇了陆景云还不解气,险些同他当场撕打起来,曹女官叫人将他们拉开了,“有什么事你们回府再说,这里是安阳长公主府,容不得你们放肆!”
纪如珍这才哭着跟陆景云一起离开。
陆景云走的时候还一直回头看春枝,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明明方才他还在跟春枝说话,不知道怎么的就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了床榻上,床榻前站满了人。
春枝看也不看陆景云。
若不是陆景云非要过来找她,也不会有今日这桩事。
真要算起来,陆景云也不算冤枉。
闹剧散场,众人都离开了。
安阳长公主这才开口,“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可以说了。”
春枝道:“我跟着婢女过来换衣裳,换好衣裳之后,陆景云不知道怎么过来了,他喝多了说了些昏话,我一巴掌把他扇晕了,将人弄上了床榻,正准备走的时候,发现窗外有人往屋里吹迷烟……”
她把自已对着竹管把迷烟吹出去,将人迷晕了,打开窗就发现王怡月站在外头,就追出去把王怡月也打晕的事都跟安阳长公主说了。
唯一的隐瞒,就是王怡月是玉珠打晕的,春枝揽到了自已身上。
玉珠毕竟是在长公主府做事的,若是被主子知道她用花盆打晕了客人,怕是会受到惩罚。
“没想到七郎还找了个身手这么好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