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谁告诉你花钱买的就是假证,去办假证那里买肯定是假证,若去发证的机关买呢。
三芽说,我不信,若能去交警支队买驾驶证,谁还愿意去培训班花钱培训学习。
我说你不信也很正常,毕竟很多事超过了我们的认知,跟我们所接受到的教育也大不相符,可是,不管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平等,我们老百姓千辛万苦都得不到的,在某些权贵眼里,只是一句话的事。
张敏说,确实如李老板所说,我们农村的孩子想吃上公粮捧上铁饭碗就得努力读书,考上中专或师范,而那些干部的子女,只要年龄到了,随便走走关系就可以安排进机关,过上我们农村人一辈子做梦都难以企及的优越生活。
三芽不忿说,读书时老师还天天说我们的社会好,说我们是接班人,简直就是在放屁。
我笑道,我们本来就是接班人,只不过是接父母的班而已,干部子女接班做干部,老师的子女做老师,而我们接父母的班继续种田。
这时金红从公寓楼下来,她身上穿着短衣短裤,身材前凸后翘性感火辣。见我在,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问我啥时过来的。说完又看向我身边的五十铃人货车。
三芽说,金红姐,小新现在也会开车了,以后你想去哪里,小新能开车直接带你去。
我将车子开在一旁,搂着金红上楼,盯着她的大长腿笑道,你为啥也跟桂香一样,喜欢穿这么短的裤子。
金红笑着说,我可跟她不一样,桂香穿超短裤是为了吸引男人的目光,而我穿超短裤是为了洗车方便。
我见楼梯上下没人,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把玩着她的大馒头笑道,我看你也一样,故意穿成这样要勾引那些过来洗车的老板。
进了宿舍,把门关上,我便迫不及待将金红的衣服脱了。金红笑着问我,今天为啥这么性急。
我笑道,都几天没碰过你了能不急么。说着抱起她往卫生间走,将她放在洗涑台上。
金红笑着说,恐怕现在不能如你的愿,我亲戚来了。
我不信,将金红的内裤拉开一看,果见里面垫有卫生巾。我只得又将她从洗涑台抱下来。
金红见我满脸失望,讨好对我一笑,说道,要不我用嘴帮你。
我虽然有些心动,但还是说,不用,等你亲戚走后,得加倍补偿我。
金红笑道,我巴不得天天陪着你,随便你怎么弄都行,就怕到时你没那个精力。见我咬着牙瞪着她,金红咯咯笑着出了卫生间。
洗了澡,我回到床上,金红已经没在屋里,估计是去做宵夜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天天忙的不可开交,不但天天要去福光村关注搭建厂房的进度,还要忙着筹备洗车场的各种设备和用品,等把设备和用品买齐了,又得租宿舍和招人。
桂香说过两天过来,结果过了一个星期都没见她过来,看来这女人真的在老家有新欢了。我打电话催过她一次,也不见她过来,我也懒得再催了,反正我也不是离不开她。
厂地不但搭建了厂房,还搭建了两间办公室和四间宿舍,只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便全部完工。
为了联系方便,在这期间公司给我配备的传呼机,听苗梅说哔哔机这小玩意可不便宜,将近花了二千块钱不说,还得每月交六十块钱台费。
开始时我对哔哔机这小玩意爱不释手,挂在腰间一副志得意满的小人姿态。毕竟,在这年代,能有哔哔机这玩意也算是成功人士。
后来就有些烦了,这哔哔机只要哔哔一响我就得立即去复机,复机慢了还落埋怨,有时在家半夜睡得正香,苗梅一个科机过来,我还得屁颠屁颠跑去她那边做苦力。
别以为我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可是真正的苦力。将她一百多斤的身子从卧室抱到浴室,给她洗完澡,又将她抱回卧室,然后又给她做全身按摩,这可是真正的全身按摩,用双手从头一路按到脚,苗梅只是微闭双目惬意享受即可。
若有人此时再敢耻笑我是软饭王,我会毫不犹豫给对方来上一拳,然后会义愤填膺对他说,你以为软饭很好吃么,出卖自己的色相不说,还得被女人呼来唤去,像奴才一般听话,即使心里再不满,脸上还得陪着笑脸,说着肉麻的话哄女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