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觉得我凶吗?”秦宴洲的动作可谓是轻柔至极,还不忘反问沈沐颜,之前小姑娘总说他凶,现在希望她能改观。
沈沐颜摇摇头:“不凶了。”
不经意地抬眼,瞧她凝白锁骨间项链尾端精巧的红蝴蝶吊坠,惹眼。
“腰上伤哪儿了?”秦宴洲问得一本正经,却把眼前人儿给整害羞了,她闷着不说话,手也从他掌心探出来,目光不敢直视他。
“我就问问。”
秦宴洲解释过后,沈沐颜才稍微侧身,一手抓着被子,一手碰了碰自己后腰处。
现在只有碰到了才疼。
睡裙根本藏不住她那截细腰,抱了几次,触感依旧细软,男人眼底深邃,极力掩藏那股燥意。
凡是与沈沐颜有关的事情,他往日那股决绝冷漠便不复存在。
喜欢跟她待在一起,觉得放松,觉得惬意,更喜欢抱着她,贴近她,这就好比有的人在乖软萌宠面前毫无抵抗力。
有些时候,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心理有怪病,真的,想把她养在金笼子里,做一只完美的金丝雀。
他努力克制着,生怕哪一天把人吓到。
“我让你的保镖进来处理。”
“谢谢先生。”
“穿好衣服。”临走时,秦宴洲不忘轻咳一声,提醒道。
等沈沐颜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一侧的肩带早已滑落到手臂处,赶忙捂住胸口,但已经晚了。
秦先生为什么不早点儿说?沈沐颜挺无措。
——
余后的几个小时,沈沐颜也不会去躺着,在大厅陪着秦宴洲。
起初还坐得好好的,后来倚着,靠着,躺着。
怀里的抱枕慢慢变成枕头,看着一本书,等书落地,人又快睡着了。
旅途中赶行程往往是最让人觉得枯燥无聊的,唯有睡觉,看书,看手机,但时间一长都会觉得枯燥无味。
“秦先生,你都不困的吗?”
小姑娘双肘撑在沙发拂手,掌心托腮,百无聊赖。
“习惯了。”对面只不咸不淡回复三个字。
他身为秦家新一任家主,意味着要承担更大的责任,规则的制订、权力的运用、钱财的赚取……忙得不可开交很正常。
秦家与那些豪门不同,他有的不仅是无上的财力,更是权势,所以秦宴洲很少在公众抛头露面,唯一几次,都是因为沈沐颜。
即使露面,也会动用权力和金钱屏蔽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