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引鹤你不会真是那个意思吧?
“躺吧。”
他真是那个意思。
顶着那张帅气英俊的脸说冷冰冰的话,很反差的。
“可以吗?”
“可以。”
那她就不客气了。
真的好累。
涂鸢脑袋枕在谢引鹤腿上,眼睛一闭,脑袋放空。
鼻息间闻到了一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谢引鹤没骗她,他也流汗。
没有香臭香臭的味道。
是大家都一样流汗的味道。
刚刚做完运动,谢引鹤会不会有腹肌?
腹肌近在咫尺,撩开单薄的白色运动衫就能看见。
不能看。
怎么能亵渎禁欲男神呢!
涂鸢闭上眼睛不知道谢引鹤那双氲黑深邃的眸盯着她。
刚刚打网球的时候自信飞扬,青春活泼,现在整个人懒怠的像被抽干了灵魂,浑身的重量都压了下来。
白皙莹润的脸颊泛红,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薄汗,呼吸有点喘,连带着胸口一起一伏。
一向清冷禁欲的男人此刻身体比打完球还燥热,藏在心底的欲望像夏日的暴雨汹涌急躁。
如果涂鸢睁开眼睛,就会发现谢引鹤喉结上下滑动,那双眸落在她脸上,仿佛在捕捉猎物。
俩人都没说话,夏日微风拂面,近处有蝉鸣,仿佛还能听见阳光烤在大地上的声音。
热的。
涂鸢躺了一会儿,恢复了体力,右手抓着椅子靠背,用力起身。
她感觉脑袋晕乎乎的,“谢哥哥,我好像……中暑了。”
“先回去,还能走吗?”
“能!能能能!”
涂鸢捡起球拍,小跑出去。
跑了一段路又觉得不等谢引鹤很不礼貌,放慢脚步等他一起并肩走回去。
谢引鹤清冷的眼底带了点笑,“你可以先回去,不用等我。”
涂鸢左手挡着阳光,“不太礼貌耶~”
谢引鹤漫不经心的挥着球拍,“我没有外界说的那么冷漠无情,在我面前你可以放松点,就像在自已家一样,随意点,开心点,不要辜负哥哥的心意。”
“说起自已家,下周一我家别墅就要被法院拍卖了……”
“呜呜呜……”
涂鸢生无可恋的哭着进了大门。
谢引鹤:“……”
他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