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落地,芬兰也步入夜幕。
黯淡的天空透出幽蓝色,静谧的夜色扑面而来的浓郁深沉的寒冷寂寞感。
步入冬令时,芬兰的夜空很安静,幽静的耳边只能听到呼啸的冷风声。
极致的孤单感卷席而来,沈翡长呼出一口白雾,对这份寂静倒是有几分满意。
极寒的气候所带来的空虚落寞似乎都已是常态。
江陵那边还没有下雪,芬兰这边早已白雪皑皑一片儿,沈翡望着一排排挂着雾凇的雪松树,唇角微微上扬。
仅仅是落地时见得第一面,沈翡的内心就确信,他喜欢芬兰。
聿珩姿态散漫的走到沈翡身旁,把早就备好的白色毛绒皮草帽子随意戴在沈翡的脑袋上。
沈翡下意识地抬头,探手摸向自已的脑袋。
他扯了扯软乎乎的帽子戴好,小步伐挪到聿珩身边,主动和他挨近。
聿珩将他微妙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带着浅笑轻哼一声。还算有眼力见。
在飞机上跟他冷脸说不允许离开自已半步后,沈翡还真的乖乖听话不敢离自已太远。
聿珩牵起沈翡的手,嘴角漾起坏笑,“先去酒店调个时差。”
沈翡:???
这个调时差指的是哪方面的调时差???
飞机落地的时候,芬兰正好是深夜时分。
二人来到酒店,暖呼呼的温度袭来包裹全身。
沈翡见聿珩没有什么表态就去洗澡了,就真的以为这次的调时差是普通的调时差。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本来就颠簸劳累的要死,又加上沈翡在飞机上睡着的时候被断断续续的给吵醒。本就体弱的他体力已经有些透支了。
他现在沾到枕头就可以睡着。
沈翡打了个哈欠,想等着聿珩洗完澡自已再去洗,然后立马睡觉。
他等的时候意识已经开始迷迷糊糊起来,再次唤醒他的是密密麻麻带着点疼意的吮吻。
沈翡伸手推开攀附在自已身上的重物,“唔。”
聿珩咬住沈翡的喉结处,疼得让沈翡意识清醒了不少。
他睁开朦胧的双眸,语气软糯含糊:“小爷,该睡觉了……”
聿珩:“不是说好的调时差?”
沈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