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辞洗漱后,穿着红色睡袍走出客卧,端起喜桌上的香草牛奶,推开婚房的门,放到床头柜上。
浴室传出水流声,商砚辞关上窗户,拉上窗帘,拿起一瓶小苍兰的香薰,修剪烛芯后用点火器点燃,放到梳妆台上。
商砚辞坐到床上,随手翻开一本书。
裴喻宁洗漱护肤之后,把宋倾宜发的东西全都看了一遍,脸颊红得像玫瑰碾碎的汁水。
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十点三十五了,裴喻宁理了理睡裙,走出浴室。
商砚辞听见浴室门开的声音,合上手里的书,放到一边,抬眸看向裴喻宁,她穿着红色的睡裙,肌肤似雪,以往的卷发拉成了直发,披在身后,眉眼娇俏,不施粉黛,看着特别乖巧可爱。
商砚辞的目光注视她走到床边,如有实质得烫。
裴喻宁抬手捂脸,语气娇嗲:“你别一直看我!”
商砚辞伸手握上她的手腕,把床头柜上的香草牛奶递给她,声音低醇磁雅:“宝宝,我做不到。”
裴喻宁接过,慢慢喝着香草牛奶,还得再缓缓。
喝完香草牛奶,商砚辞牵她去浴室刷牙。
裴喻宁靠在他怀里,商砚辞灼烫的手掌放在她小腹的位置。
刷完牙,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相碰,商砚辞把她面对面抱进怀里,一边和她接吻,一边揉捏她的软腰。
卧室天花板上的灯被商砚辞关了。
只有喜台上的龙凤花烛散发灿灿霞光。
裴喻宁被他抵进柔软的被子里,呼吸交织,心跳悸动。
商砚辞的唇落到裴喻宁秾红的耳垂上,含住舔吻,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睡裙的一侧吊带,声音低沉,礼貌克制地询问:“宝宝,做吗?”
裴喻宁感觉自已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商砚辞轻吻她的额头,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捻她发烫的耳垂:“你可以拒绝,我会停下。”
裴喻宁的双手放到他的肩膀上,额头轻轻蹭他的颈侧,再靠近他耳边,声音甜软地说了一个字。
商砚辞不再克制,唇舌抵进,深吻怀里的宝贝。
裴喻宁觉得自已的呼吸越来越稀薄,眼睫颤颤,身体仿佛不是自已的,理论和实践的感受太过不同。
商砚辞额头上的汗顺着下巴的弧度,滴落到裴喻宁心脏。
他把她抱进怀里,低声安抚:“宝宝,好乖,一切交给我,放轻松。”
裴喻宁被他哄得毫无招架之力。
商砚辞握着她的后腰,喉结轻滚,一边揉着她发颤的腿,一边低声哄她:“宝宝,你是开在我身上的小玫瑰,好漂亮,好乖,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