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了。”苍远小声说完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林穗穗:“妹妹怎么样?”
穆静眼眶顿时红了起来:“身上的伤好医,关键是心理。。。”
“洋洋呢。”项默开口道。
穆静沉默了好一会,一开口眼泪就掉下来了:“老楼监控不完善,又没证人证实是正当防卫,弄不好要被判刑。”
“阿姨,你别哭,用得到的地方尽管开口。”苍远犹豫了一会从兜里拿出一沓钱:“请律师应该要花不少钱。。。”
“不行,不行。”穆静连连摆手:“请律师的钱我们有。”
项默拽了拽苍远的衣服,林洋父母都是老师,就这么光明正大当面给钱他们能收才怪。
他们在医院陪着穆静直到天黑了才离开。
穆静送完他们回来,发现陪护椅子上放着两沓现金,她擦着眼泪将钱收了起来。
等林洋出来,让他把钱还回去。
林穗穗坐在床上眼神呆滞地看着窗外,外面突然起风了,树枝吹的乱颤,她好像看到了朱泽的脸,正愤怒的看着她。
“啊!”
穆静扔下水杯快速走到床边将林穗穗抱在怀里:“不怕,不怕,妈妈在,妈妈在。”
林穗穗身体颤抖不停往床边躲,根本顾不上身上的伤口:“。。。”
穆静抱着林穗穗,哼着歌哄着她,稳定她的情绪。
她快要崩溃了,可是她得挺着,她要是倒了孩子们就更没指望了。
“。。。”
林洋联系不了外面,天天到点吃饭,看新闻联播,偶尔见见律师做做笔录,他不承认故意伤害朱泽。
没做过的事,死都不会承认。
当他听到律师说,林穗穗精神状态非常不好,提供不了有用证据时,他担心的不得了。
明明苗之仪走时再三叮嘱,可他还是马虎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事情已经过去了,朱泽竟然怀恨在心,一心想要报复。
幸好他回来的及时。
人在脆弱的时候就会想到父母家人,还有一直围在自已身边保护自已的人,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眼底隐隐发黑。。。
鹤灵寨外。
苗之仪穿着黑色半袖直接上了越野车。
西装男子握着方向盘快速调转了车头:“少主,这次我帮你,回去后麻烦你帮我填个档案,不过分吧?”
“别废话。”
西装男子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见他卷着舌尖把什么东西挡了回去,怪不得之前一直不说话。
以身养蛊的人很少,虫子不认主,稍不小心就会丢掉性命,他们每年都会处理几个被反噬的。。。
他们刚走,后面就有人拿着火把追了上来。
苗之仪眼神彻底黯了下去,看来平时太惯着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