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之仪蜷缩在床上,所有的蛊虫在体内横冲直撞找不到出口,全身烧的滚烫。。。
他以身养蛊是没办法的事,但自身的免疫力可不管那么多,疯起来连自已都杀更别提蛊虫了。
蚀骨之痛,每年都会发作一次。
苗之仪疼的只能不停的大口喘着粗气,医院对他来说没用,蛊虫发作他只能硬挺着熬过去。
林洋开门后小声道:“怎么不开灯,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他刚坐下就感觉床上的人很热,跟火炉一样。
林洋伸出手摸了摸苗之仪的额头,人的体温怎么能这么高!竟然到了烫手的程度。
他快速打开床头灯,看到苗之仪俊美的脸因发烧而变的通红,他痛苦的蜷缩在那,死死咬着嘴唇,出血了都不知道。
林洋快速将被子扯开:“这么热还捂,不要命了!”说着他手忙脚乱去拿手机。
“不要。。。”苗之仪拦住了林洋,他不能去医院,体内的蛊虫不能被任何人发现:“我不去医院。”
林洋想去拿退烧药结果被苗之仪抱住了。
“你听话。”
这跟小火人有什么区别。
苗之仪声音沙哑:“别走,抱抱我。”他全身疼痛难忍,稍微砰一下就疼的不行。
“别闹了,我去拿冰块给你降降温。”林洋有些担心,在想要不要偷偷打电话。
他烧的实在太厉害了。
苗之仪忍着巨疼抱着林洋:“别走。。。”
林洋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抱着苗之仪让他躺好:“我不走,我去给你拿冰块。”
“不用。”苗之仪紧紧抱着林洋:“你可算回来了。”
林洋手撑着床面,他第一次看到这么虚弱的苗之仪。。。
“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这么不听话。”林洋由着苗之仪抱着:“别乱蹭。”
林洋喉结动了动,他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连上班都在想。。。想。。。那档子事。
苗之仪吻住了林洋的唇。
满嘴的血气,林洋不敢回应怕扯动他嘴唇上的伤口,可身体却在不停地叫嚣着。
“别离开我,好吗。。。”苗之仪声音沙哑,睫毛抖的很厉害。
林洋没有回答。
苗之仪将人抱在怀里:“摸摸我。”
几个小时都被苗之仪折腾进去了,一会要亲,一会要哄的,偏偏林洋拒绝不了。
直到苗之仪脱力睡了过去,林洋才抽出身。
他身上没那么热了。
“怎么受伤了。”林洋看着苗之仪包扎好的手掌,明明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至于穗穗脸上的疤,他根本来不及问。
林洋静静看着苗之仪的睡颜,怎么会有人娇成这样,偏偏还给足了他安全感。
苗之仪下半夜醒过一次,嚷嚷想去卫生间,但是没力气。
最后还是林洋扶着去的,当然抚的也不只是人。
好在第二天是礼拜,林洋不用起早上班,他醒后下意识去摸苗之仪的额头,结果掌心传来炙热的轻触。
苗之仪握着林洋的手腕吻着他的掌心:“老婆,早上好。”
他跟没事人一样。
林洋揉着眼睛坐了起来:“你昨天烧的那么厉害,今天这么快就好了?”
苗之仪翻身,手撑着床面一下又一下的吻着林洋的唇:“老婆照顾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