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帐篷。”林洋抽回手,他之前从来没这样过,难道是喝酒喝的?不应该啊。。。
蛊毒发作了。
苗之仪之前算过时间,应该就是这几天,但没想到会是今天!
林洋回到帐篷后躺在打好的地铺上,他转过身咬着嘴唇,怎么会这么难受,前--后都备受煎熬。
他想伸手可又怕苗之仪发现,太丢脸了。
“早点睡,我答应穗穗明天下午陪她去海洋馆。”林洋说完用毯子将身体裹了起来,他连呼吸都是热的。
苗之仪从身后将他抱在了怀里:“老婆,你是不是哪不舒服?”
“别乱叫。”林洋强忍着不适。
苗之仪刚伸手就被林洋打了一巴掌。
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林洋仿佛泡在了热水里,全身出汗不说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恨不得随便拿根棍子。
也许是帐篷里的灯都灭了,不远处传来细微的声音,苍远喝多了睡的比较死什么都听不见。
木穗穗的帐篷离得比较远根本听不清什么,林洋这边可就惨了,离得近虽然听的不太清楚,但都是成年人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苗之仪见状转过身闭上了眼睛。
他蛊毒第一次发作应该不会太严重,这么算来,他也快了。。。
林洋忍到身边人呼吸平稳才慢慢褪下衣服,手刚碰就抑制不住声音,胸口的空气慢慢压缩,他感觉自已要疯了。
怎么会这样。
他只能想着苗之仪那张脸,很快,他拿起一旁换洗的衣服。。。
可是没用,那种感觉迟迟不肯散去,他感觉自已快要疯了。
这时苗之仪转过身将他抱在了怀里,炙热的大手落了上去:“老婆,羞不羞?”他明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还恶劣的逗他。
林洋眼尾翻红,声音哽咽:“你,你再说。。。”他也要脸,要面子的好吗?
苗之仪吮着他的耳垂:“求求我。”
林洋想咬死他。
苗之仪掀开被子:“平时不理我,这会背着我做这种事,告诉我刚刚脑子里想的人是谁?”
林洋用力咬着嘴唇,眼底升起一团雾气。
帐篷里面光线有限,苗之仪看不清楚,但他闻到了血腥味,身边的小黑蛇贪婪地吐着信子。
“怎么还咬自已。”苗之仪心疼道,他凑过去在他唇边吻了吻:“好了,不逗你了。”
林洋更加用力咬着嘴唇,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不适。
苗之仪想撬开林洋的唇,可是他不肯松口:“老婆,别咬了,快松开。”都出血了。
“。。。”
“我知道错了。”哪有他这样的:“咬我,咬我的行吗?”他在这么咬下去,他受得了,他心脏受不了。
林洋根本不理人,疼痛能换来暂时的“清醒”他不想被欲望支配。
“老婆。。。”苗之仪声音温柔了下来,带着诱哄的意味:“是我在你酒里放了东西。。。”
“你这个混。。。”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