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林这是有多瞧不上霍淮州哦!
她掏出伤寒杂论,“师父啊,您老人家惦记点正事行吗,快别下了,先给我考试。”
着急回家躺平呢!
薛长林倒是没有掉链子,把棋盘一推,“行,来吧!”
“师公,你又耍赖,眼看着要输了就把棋盘推了,你下次要是再这样,我不跟你玩了。”
阿离气哼哼的噘着嘴抱怨。
姜娇娇抬手捂着脸,来得真不是时候哇!
薛长林摆手,“去去去,去前面把门打开,一天天的正事不干,净惦记着玩。”
阿离气跑了。
薛长林手里拿着书,又瞪着眼问姜娇娇,“我上次跟你说的,你考虑得怎么样?”
姜娇娇一头雾水,“什么考虑得怎么样?”
薛长林又是一拍大腿,“哎呦,就是十个够不够你选,保管给你找大高个长得体面的。
而且家里人口简单,没那么些糟心事。”
姜娇娇心里:哎呀娘诶,快别说了,一次次的考验她的良心。
姜娇娇嘴上:“师父,咱能谈点正事吗?我现在才十六岁,着什么急,你说着什么急?
人霍淮州马上就走了,说不准他在部队看上军医护士什么的,先变心了呢!”
姜娇娇的本意是让薛长林先别操心这个。
结果。
薛长林这回不拍大腿,而是拍桌子,“他敢,他要是敢辜负你,我让他下半辈子躺炕上起不来。”
姜娇娇:……
你看这,合着霍淮州在薛长林这里里外不是人。
这一惊一乍的,姜娇娇感觉自已脑子里背的东西都快被搅合散了,考核又该不过关了。
她默默的用意识把空间里的那本复印的伤寒杂论翻开。
接下来,如有神助。
每次实在是想不起来,她就低着头故作沉思,实则用意识把空间里的书翻得哗哗作响。
薛长林都惊了。
他觉得自已以前好像看走眼了,实则收了一个天才般的徒弟。
这脑子,比他年轻的时候,强太多了。
姜娇娇走的时候,心情别提多好了,拎着一大包药材,哼着歌,步伐轻快。
薛长林也挺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