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胜财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地问:“你又要搞什么名堂?”
贾张氏急切地说:“我的积蓄啊,整整905。3毛,连同一份协议书,都不见了!”
她那双泛着泪花的眼睛,像是被夺走了心爱的宝贝,焦急中带着几分楚楚动人。
洪胜财见她不像是在开玩笑,只得耐着性子听她讲述。
贾张氏继续说:“那份协议书,和我那点家当装在一个布袋里。”
“现在协议书出现了,那来找我的人,肯定就是那个偷了我积蓄的小偷。”
她的话音刚落,会议室的气氛似乎都紧张起来。
“你是不是觉得是何一天那家伙干的?”洪胜财挑了挑眉,试图探究她的想法。
贾张氏毫不犹豫地点头:“对,我一直怀疑他。虽然他脾气臭了点,但这事儿,我总觉得他有嫌疑。”
洪胜财心里犯了难,何一天的为人他是知道的,但这涉及的金额可不是小数目,他也不能掉以轻心。
贾张氏见洪胜财犹豫,急忙补充道。
“他那天来找我的时候,眼神就鬼鬼祟祟的,而且他那双手,总是不自觉地往裤兜里揣,好像藏着什么。”
“洪领导,您可得给我做主啊,那个何一天,自从我儿走后,就盯上了咱们家,三天两头找碴,欺负我这个孤老婆子。”
贾张氏声音带着哭腔,双手不停地摆动,仿佛在比划着何一天的恶行。
“他那是看咱们家好欺负,就想占便宜,哪有好人会干出这种事?”贾张氏捏着嗓子,刻意拉长语调,试图让洪胜财感同身受。
洪胜财皱着眉头,他知道事情并非贾张氏说的那么简单,但也理解她的心情。
“贾家嫂子,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让那人过来问话,你先别急。”
“急?我能不急吗?我的血汗钱啊,就这么没了!”贾张氏激动得胸脯起伏,她一拍桌子。
“拿协议书那人就是窃贼,还有什么好问的,直接毙了得了。”
洪胜财摇摇头,他的经验告诉他,事情往往不似表面那么简单。
“嫂子,你那积蓄丢了有些日子了,若是那人真是窃贼,怕是早花光了,哪会还留着协议书?”
“这协议书能到他手里,说不定是几经转手。”洪胜财分析道,他的话语中透露着对复杂案件的谨慎。
“那你赶紧去查啊,我就不信,这么大个厂子,还揪不出个小偷来。”贾张氏催促道。
“你先回去,有消息了我立刻通知你。”洪胜财尽量让自已的语气听起来客气。
“我就在这儿等,保卫科这么多人,还怕他跑了不成?”贾张氏坚持道。
洪胜财无奈,只得安排人送她去车间,同时派人去传唤何一天。他知道,今天这出戏,怕是没那么容易收场。
“哎呀,今天这是怎么了,保卫科的大驾光临,难道我们钳工班要出名了?”
王立发心里犯嘀咕,却还是满脸堆笑地配合着保卫员的要求。
保卫科的人一来,整个车间都炸开了锅,贾张氏也不例外,她假装忙碌,眼神却不住地往保卫员那边瞟。
王立发被保卫员一叫,整个人都愣住了,心想:今天这是第二次了,难道我是成了嫌疑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