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姐,你在想什么?耳朵都红了!”林芫芫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你不会偷偷看那种画本了吧?”
白潇潇吓了一跳,捶了林芫芫一下。
“芫芫你总说怪话!我看那种……那种干什么?”
林芫芫一脸奸笑:“你都知道我说什么了。还说没看过?”
“拿出来,有福同享!有画同看!”
“要死啦你!”白潇潇暗暗吐了口气,应该没那么明显吧?
两人闹了一会,听到有人上楼来,是隔壁琴道班的人。
“听说了吗?南宫学兄说得了案首就向白潇潇表白呢!”
这句话如同一把石子扔在平静的湖面上,水花虽小,但到处是涟漪。
“怎么这样啊,又是白潇潇,学了那么多年,连一境都没有够到!”
“人家有个好家世啊,还有个好哥哥。你家有当吏部侍郎的哥哥吗?”
“我才不稀罕呢!绣花枕头,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二楼显得分外清楚,求白潇潇一起来的同窗很不好意思。
“对不住啊潇潇,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要不我们先走吧?”
作为白潇潇的头号闺蜜兼粉丝,林芫芫不干了,高声反讽。
“走什么走!我们又没干亏心事,琴棋书画四个班,也就棋班的棋痴到了一境。”
论斗嘴,林大小姐是专业的。
“自已修为一塌糊涂,反倒是对我们画班的首席指手画脚起来。谁给你的脸?”
琴班的几个柠檬精显然被说到了痛处,刚想反驳几句。
文庙的钟声响起了——钟声一起,全城禁高声说话。
柠檬精们只好低声嘟囔。
“走着瞧吧,等南宫学兄得了案首,我们不会让你专美于前的。”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白潇潇站了起来。
“第一,我与南宫放素无往来。
第二,这次府试,以他的能力,拿不到案首。
第三,说起画道修为——”
白潇潇放开文台。
一境画师独有的气势顿时笼罩着整座茶楼。
“破一境,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