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压军笑着伸手在床铺上面拿下一只黑色小包。
将背包打开向外一件一件的拿东西摆放在靠窗的小桌子上。
竟然是一些卤肉烧鸡和一些黄瓜萝卜大葱之类的蔬菜。
随后又从背包的侧面掏出三瓶白酒说道
“两位小兄弟坐坐,咱们边吃边聊。”
说罢便一屁股坐在了陈棋下铺的床上,看着竟然没有丝毫的见外。
火车是两张床铺对放。
中间一条过道,床头是窗户。
在床头窗户的下面有一张小桌子。
老痒靠右侧床铺。
陈棋则是靠左侧床铺。
此时陈压军坐在了陈棋的床上,老痒依旧坐在自已的床铺。
小桌子相对较小。
如果要是两人并排而坐,那最外面的人就够不到桌面。
所以陈棋随便拉出不知道谁的皮箱垫在了下面。
坐在了最中间。
陈压军掏出几双筷子分发给了两人。
一把拧开白酒的瓶盖笑着说道
“在茫茫人海中咱们仨相聚也是有缘!
来两位小兄弟,别跟我客气咱们走一个。”
陈棋和老痒也不客气,纷纷拧开瓶盖三人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
老痒被辣的摇头晃脑。
而陈棋却细细的咂嘴品味了一下。
白酒是最经典的牛栏山二锅头。
入口辛辣回味悠长。
老痒是南方人喝不惯这种酒。
但陈棋不一样。
他穿越前就是东北人,这种酒对他来说正好,经济实惠最主要还是味道经典。
陈压军看到陈棋的表现眼睛一亮。
“嚯小兄弟有量!
一看就是老酒鬼了。”
说着又举瓶来碰。
老痒实在是受不了,放下了酒瓶捻起筷子夹起一筷猪头肉送入嘴中。
陈棋与陈压军接连碰杯。
两人的一次性筷子还没开封便喝下去了半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