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南看着果盘,两手都端着果盘实属没手再去敲门,盘子有重量,她又不像庭绎一样手劲大,一手便可端起,两只手方可维持着平衡。
轻声尝试喊了几声,没理,庭南便心一横冒昧地进屋。
进屋后没发现宋行桉的身影,衣服外套被他随手扔在了沙发上。
庭南将果盘放下,听见了卫生间喷洒的声音。
在洗澡,那她等一会好了。
四处打量了一下房间发现与以前没什么变化,但房间里充实着独属于宋行桉的雪松味,记得昨晚她在一片昏暗漆黑中也是闻到了这个气味,顿时觉得心安。
香包和小橘子灯也被放在了床头的位置,庭南笑了笑,难受的心好像在被一点点地填补好。
浴室门忽然间被打开,宋行桉走出来,男人只在下身裹了条浴巾,露出健硕的胸膛。
庭南一回头,便被冲击般僵住。
男人身材修长挺拔,裸露的肌肤泛着瓷白的光泽,手臂健硕,胸膛厚实,腰腹精窄,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
头发此刻正湿漉漉地趴在额前,不时往下滴水,看见面前人时不由一怔。
庭南待反应过来后立即面红耳赤,感到自已的脸如同被烧红的铁块,滚烫滚烫的。
连忙低头转过身去:“不……不好意思,我看门没关紧,就冒自进来了。”
声音不自主地透着些许微哑,她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庭南摸了摸滚烫发热的脸,感觉心脏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全世界只剩下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庭南默念清心咒,连做几个深呼吸,“呼,淡定淡定。”
宋行桉换了身衣服出来,庭南尴尬地回头,抿嘴道:“我刚才,不是,是庭绎刚才切了点水果……尝尝?”
“嗯,先放这里。”宋行桉用毛巾擦拭着脑袋,随声对她轻皱起眉头,不太满意,“你腿还没好,不要乱走动。”
庭南看他暴躁地擦头,也没吹干,现在降温的厉害也不怕感冒。
“你屋子里是不是没吹风机,我屋里有,我去给你拿吧。”
说罢便要离开,宋行桉拉住她的手腕,“不用,自然干就行。”
庭南看了眼两人的手,男人刚洗完澡,身上带着些凉意,手腕处传来冷感,庭南却觉仿佛被烫了一下,热烈滚烫。
庭南愣愣地点了点头:“那……我先走,水果记得吃。”
庭南挣扎开来,随后便转身就走,回到房间靠在门后,手腕处还有男人残留的温度。
庭南心跳慢了半拍,感觉现在的自已但凡是遇到宋行桉就越来越不对劲了。
说话,行事……
好像都不太正常。
心中默默安慰自已只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身体,好奇的生理反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