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南眨了下眼。
“我就只能,”宋行桉的嗓音满是未褪的笑意,他轻抬起眼,一双漆黑的眼睛带着某些道不明的情绪,“牺牲一下了。”
“……”
最后的一点水饺,庭南不想浪费,是硬吃下去的。
她买了明天下午的票,宋行桉也临时将票给改了。
雨没有渐停的趋势,反而无穷无尽,窗外的雨幕一片朦胧。
下午,为了打发时间,两人打了几局游戏,又聚在沙发处看了部电影。
晚饭过后,庭南正懒在沙发一角,背靠在沙发上,手指不时敲打着手机上的键盘,应着窗外雨声灵感来了,条件又有限,只能勉强在手机上打字。
宋行桉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坐在旁边同时,将个毛呢毯子盖在她身上,嘱咐说:“小心着凉。”
庭南整个身子往毛毯里钻了钻,顿时感觉温暖不少,乖巧说:“好。”
视线再次回到手机上,宋行桉正玩着庭南的一缕头发,她的发丝很柔软,透出健康色泽的美丽,轻轻缠绕指间,她的头发长,可以绕成好几个圈,旋即再一下子松开,发尾顿时变得微卷,很自然的弧度。
玩弄了一会儿,庭南认真的神情以及键盘连续敲打发出的敲击音,宋行桉不禁好奇。
默不作声地凑过去。
庭南打字速度很快,他可以看见页面处满屏的字。
宋行桉视线渐渐上行,从第一个字开始审视查看。
“祈年的位置太高,从小到大,他不允许有自已的喜怒哀乐。他的一切,都是为了神使而生。
‘你是为我而生的。’
商北邙正保持着将人压在床上的别扭姿势,但她丝毫没有觉得不妥,只勾起男人下摆的纽扣,垂头,在男人的唇边留下了一个浅浅淡淡的吻,像是爱人的厮磨又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祈年受不住这股挑拨,怎么来说,他也是个男人,暗哑沉闷的嗓音叫她:“…神使大人。”
商北邙笑:“别说你没想过。”
话落,她进一步撬开了他的唇,舌齿相抵间,铃铛随风而响。
这一刻,琴弦随之拨动。
祈年再也受不住了,他挣开手中镣铐,直接撩开了她的衣摆,顺着将手伸去,那双常年弹琴的手带着薄茧与发烫,触摸上她的肌肤,像抚摸琴弦一样来回拨弄。
商北邙呼吸渐渐跟不上,受不了这种挑拨,但她一贯能忍。
良久后,祈年闷笑了一声,然后说:‘今晚可以不用忍。’
祈年低头啄吻她的下巴,慢慢下移,然后褪去了碍事的衣物。
沉沦的夜晚伴随着男人克制的嗓音。
‘我陪你堕落。’
到最后意识渐离的阶段,好像到了半夜,分不清虚拟与现实,安静的屋内只是听见了女人低压的声音。
‘我也是为你而生的。’
夜晚渐沉,呼吸声弱了。”
敲下最后一个字,庭南感觉不太对劲,一抬头,就正对上了男人漆黑戏谑的目光。
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