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买卖,我的地下赌场也不会参与干涉。”梵遒轻蔑地勾唇。
姜婳末顿了顿,她早想过,在提出这个要求时,眼前这个雄兽会拒绝,但既然对方拒绝得这么干脆利落,看来对方很清楚自己对于这场交易的底线在哪里。
“那好,既然这样,我们就换个话题。”姜婳末微笑着说,仿佛刚刚的提议要求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事:“每年一次的北域斗兽赛就要开始了,地下赌场这一次又会选择什么样的雄兽下注呢?”
梵遒挑了挑眉,几乎是自上而下地用一双冷隽的眼瞧着她。
“地下赌场下注,从不提前对外。”
“卡索虽然用族长身份牌换大人您赌场三年的赌注。如果说驯鹿部落中的兽人参加一场就是输,那么仅一次赌局之后就被淘汰,您又会赢得有多少呢?如果找对一个兽人,他有足够的实力,押注的晶石就不会只赚那么短短几场,甚至,能赚到最后。”
姜婳末对上梵遒的眼,神色平静。
梵遒淡淡一笑,应得轻飘:“你说的这些,逻辑没有问题。但事实,从没有兽人能完整赢下所有场……”
“我可以试一试。”
姜婳末启唇,语气笃定:“你来押注我。”
梵遒的眼底闪过一丝惊叹。
然而这丝惊叹转瞬即逝,他冷冷地轻笑一声。
那笑声充满不屑,他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头瘦弱驯鹿,竟妄想赢到最后。
“你不会以为,白天的一场交易就足以让我信任你,重视你?让我押注一个尚不知底细的瘦弱驯鹿雄兽,看来你还不知道地下赌场做事的规矩。”
梵遒高大挺拔的身影逼近,在她面前停下脚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语气里是危险的意味。
“你们驯鹿一族,真是大胆啊。一个敢背叛部落,另一个就敢拿自己当筹码。”
梵遒的声音沉冷而无情,目光如同锋利的剑刃一般,直直地刺向姜婳末。
内心却在暗自思忖,这个瘦弱的驯鹿雄兽究竟有什么底气敢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他真的有什么特别之处,还是只是在虚张声势?
姜婳末迎上他的目光,眼眸里坦诚,干净,毫不躲避。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我并不认为这是一种劣势。相反,我相信我的存在更有促于我们之间的合作。”
梵遒听后,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冷笑:“你倒是很高估自己的价值……”
“只是今晚的交易,比我想象中更没有意思。”
他直接后撤半步,转过身,气息冷冽。
远处的莱伯恩已经将马车牵了过来,梵遒动作没有停顿,作势就要离开。
姜婳末冷静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启唇道。
“押注一个看似不能赢到最后的驯鹿族兽,对于大人而言,不是更有意思吗?”
梵遒离开洞穴的身影一顿。
“如果他能在所有兽人否定的目光里赢下一场又一场,这样既有挑战又有趣味的乐子,赌起来不是更好玩吗?难道说,身为地下赌场的管事大人,连赌一把的勇气都没有?”
“呵……”
梵遒没有回头,无月的黑夜里,让那挺拔张然的身影笼上使人噤若寒蝉的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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