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素仪内心绝望,只能端起酒杯,小口小口的喝着。
“啪!”
一旁,司青青手里的酒杯摔在地上粉碎,她趴在桌子上,没了意识。
宋观潮看也不看。
许素仪喝的只剩下一半时,再也忍不住,弯腰吐了一地都是。
满屋子都是浓浓的酒味。
宋观潮把香烟摁灭,道:“陈局长,于主任,你们先回去吧,改天我再请你们一起吃饭。”
“嗯,好。”
“宋秘书,我们先走了。”
两女恭恭敬敬的离去,内心都是放松许多。
她们已经知道,宋观潮今晚请自己过来,就是为了压阵。
两女走后,宋观潮道:“你带她先回去。”
楚小娥看了一眼还在呕吐的许素仪,点了点头,过去扶起半昏半醒的司青青,将她带走。
宋观潮走到许素仪身旁,抓起她的头发将她脑袋抬起来,让她的脸仰起对着自己。
许素仪皮肤本就白皙,此刻呕吐之后,愈发的有些惨白。
她扩散的瞳孔恢复了焦距,嘴角还残留呕吐物。
“宋秘书……”
她刚开口,宋观潮忽然抓起酒瓶,塞进她的嘴里。
“呜,不要,呜呜……”
她拼命挣扎,可宋观潮的手就像铁钳,让她无力反抗。
白酒灌进她的嘴里,她拼命的往外吐,很快就呛的嘴巴鼻子都是,剧烈咳嗽。
宋观潮没有停手,也不管她究竟能喝下去多少,一瓶灌完,继续灌第二瓶。
然后是第三瓶……
最后一滴酒灌下去,许素仪脸上,衣服头发上,全部都被白酒打湿了。
她跪坐在地上,衣服凌乱,头发披散,脸上满是害怕和恐惧,双臂环抱着自己,身体瑟瑟发抖,看上去就像是被人凌辱过似的。
宋观潮把椅子拉开,坐在她面前,拿出手机打开录像模式,放在一旁,道:“说吧。”
“宋秘书……”
“我耐心有限,机会也只有一次。”
“你可以选择不说,自己承担后果就是。”
该说的话说完,宋观潮等待她的选择。
许素仪虽然喝了酒,可意识却很清醒,从未有过的清醒。
她知道宋观潮想问的是什么。
她也知道,自己没有选择。